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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孩,小毛孩!还在迷糊呢?要休息的赶紧上床去睡,不要在这占着我的木桶,我待会还要清洗一下呢!”
女人的一阵唤呼声叫醒了沉迷的张琅,他还是受不住困意,糊涂的睡过去了。
睁开眼睛的瞬间,却有一股沉重的压力袭来,让他有些难喘气。
艰难的咳嗽了几声,才轻微缓解了一下。
他低头一瞧,身下本来齐平胸口的黑液,此刻已经变成一团粘稠的黑色胶体,其中还交融着药草和部分动物的肢体,沉淀在这木桶底部。
没有一丝的药气了,只剩下一些腐臭味。
看着这东西,就让他混混作恶,心想自己是不是上辈子遭了什么孽,让他这辈子这些年遭了这种罪。
在他捏着鼻子抬头时,便看见那女人正在用抹布擦拭头发,她也早早的穿好了衣物,露出的她靓美的脸相,眼神斜盯着一边。
峨眉柳目,眼若含情似忧郁,鼻挺官修似长堂,良佳的骨相,倒影出甜美且带着些许稚嫩的样子。
让张琅有些心撼,谁又知道,一个长相似十八近二的女子,居然会有十分老态奇怪的行为和说话方式,但张琅也清楚,她的这种作为绝不像装的样子。
察觉到张琅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女人也回头看向了他,而两人对视时,张琅刚刚的感觉无存一二。
因为女人直视的眼中,带着深沉的饱经风霜的蔑视感,再加上这些天来的接触,让人一时间只能注意到这点,忘却了她那独一的美。
“喂喂喂,小毛孩,发什么呆呢!你是怎么运功的?我看你的精气怎么全都集中道下半身去了!??”女人盯着张琅,顺势还往下边撇了一眼,紧接着眼睛一大一小的表现出极其疑惑。
听到这话,张琅也低头一瞧,才回过神来,刚刚光顾着在意那黑液成胶,都忘了自己没穿衣这茬。。。。。。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深呼吸,调节体能气息运转,将精气平和,快速完美的就处理完了这个问题。
红着脸,挠着头,尴尬的对着女人嬉笑,道:“我、我刚刚是在把精气沉淀沉淀!对,沉淀。。嗯。。。您应该明白吧?”
女人听到他的这翻稀奇解释,并未回答,而是给他了一个十足嫌弃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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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半,躺在蚕被柔枕上的张琅,大字摊开,四肢上下浮摆,感受着这本来只有高贵人才能享受到的舒适。
但也只是一时的小开心,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看着窗外的夜色,夜莺的咕啸,蛙虫的长鸣,心中浮起了一丝寂寞,他也顺势回想起了这个月的来来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