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是李若兰告诉她的。
不枉我特意穿了一身名牌,买了燕窝跟茅台。
我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
她没有这个眼力见。
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煽风点火的李若兰。
只有我有钱,她才能放心地把房子交给李若兰,逼我拿钱。
鸿门宴不欢而散,我妈在背后骂骂咧咧。
“高中就会在日记里写信诅咒亲妈不得好死。”
“你这种不孝东西,早晚有雷劈死你。”
我是恨她,可我从来没有诅咒过她。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升学宴那天,她那么无情。
日记本落到了李若兰手里,被她拿到了我妈面前。
以我妈的粗心,根本不会注意上面的字迹是否出自同一人。
那怕李若兰改得面目全非,她也认不出来。
我没有解释,步伐坚定地离开了她们的家。
准确来说,是李若兰的家。
她喊妈的时候情真意且,心里却从没把我妈当过家人。
一如当年,她唤我“妹妹”。
到了住处后,我给姨妈发去了医院的监控视频。
果然,没几分钟,我就收到了我妈的好友申请。
通过后,闪出一个问题。
“思思,房子过户了,签了赠与协议能要回来吗?”
我:“能。”
对方:“思思啊,他们要杀我啊,你帮帮妈吧。”
“好啊。”
“妈妈。”
我妈趁着李若兰出去买菜,赶紧收拾了东西来了我的酒店。
她知道,我不会凭白帮她。
我问她:“你觉得李若兰这样的人配当老师,教书育人吗?”
我妈:“呸,这种没良心的东西,就应该进去吃劳饭。”
第二天,我妈跑到李若兰工作的地方,找了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