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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温回到屋里,拽起窝在榻上的我,手抬起来准备落下的时候。
我的手在胳膊上轻拧着,宴温觉的痛意放开了我。
我们在这一晚上也达成了共识。
他会待我相敬如宾,我不能找林雪苒的麻烦。
我懒得解释,每次都是林雪苒挑事。
就算说了宴温也只会觉得我心胸狭隘,见不得林雪苒比我优秀。
我和宴温在这段时间里相互了解了彼此,他知我不是粗鄙不堪,也有一颗玲珑心。
我也明了他不是表面那么肤浅,他也有击退蛮夷的壮志。
在那次宴会之后,我更是退了所有的请帖。
在这京城没有好友的我,每日待在家中无聊,便会折腾宴温。
时不时让他头疼、脸疼,腿疼屁股疼更是常有的事。
这次恰逢我来葵水,前几次我不知道这种痛感也转移到宴温的身上。
只道是回到京城调养好了身子。
直到上月宴温在沉睡中醒来,满脸汗水,喊来府医。
诊了半个时辰没有诊出缘由,我便知晓是我的原因。
这次我不同以往,开始用心地折腾着自己。
我坐在太师椅上吃着冰葡萄,喝着井里冰着的梨汁,一脸惬意。
感叹着秋老虎来了,总是要吃点消暑的膳食。
“苏慕灵,你是疯了。”
“夫君,此话怎讲,妾身为何不懂。”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宴温,实则心里早已乐到不行。
哼,让你成婚三月,不知谁人是你该护的,你活该疼。
前日,我带着婢女上街准备买点稀奇的吃食,以便缓解这枯燥的日子。
想刚上街看到了一只簪子,与爹爹的送我相似。
只是回京之时未曾带回,如今见得,自是想留下。
我刚拿出银子,簪子便被旁边的一双媃姨拿起。
“小二,这簪子给本小姐包起。”
“林小姐,此物是我先定下的。”
“那又如何,本小姐要的东西从未失手,簪子如此,宴哥哥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