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你像只哈士奇。」
沈鹤鸣哈哈一乐,全然不介意,「也行,那一一什么时候领我回家啊?」
快下午,程祠的微信发来时,沈鹤鸣正试图劝我去鬼屋。
【手术很成功。】
我笑起来,回了个【恭喜】。
【嗯,谢谢你。】
收起手机,我站起身来,拍了下沈鹤鸣肩膀,「走,鬼屋去!」
环境阴森,怪物恐怖,阴乐阵阵。
而我在黑暗中,泪水淌了满脸。
身边沈鹤鸣忽地轻声问我,「楚唯一,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我怕。」
那天,我哭湿了沈鹤鸣半件棉衣。
寒假很快结束。
再见到朋友们,我发现并没多少人拿同情目光看我。
打听过,才知道程祠对外另编了一套说辞。
说过去都是他单方面暗恋我,纠缠我,而我只单纯把他当哥哥。
我没多说,算是默认。
也没多意外。
程祠向来是这样,想做的事情就会做到最好,替所有人考虑周全,只将自己放在最末位。
和程祠的微信停在那句简单的【谢谢】。
他沉默地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相反,沈鹤鸣热热闹闹地闯了进来。
他与我分享生活,陪我吃饭,一起打工,拖着我到处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