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去从旁边破烂堆里寻了一块还算完好的木板拖过来,用水将木板擦洗干净后拖进里面,直接摆在地上,再铺上稻草。
现在天气炎热,这样先将就一两个晚上倒是不成问题,但长时间肯定是不行的。
等她将自己的“床”收拾好,走到罗清羽那边的时候,他倒是已经喝了药,并且已经躺下去了。
他紧闭双眼,头扭向里侧,对于她进来的事情,连半个眼神都没有。
慕九月见他乖乖喝了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将药碗端出去并顺手帮他把破旧的房门关上,她自己弄水将自己身上擦洗了一下。
原主是被买回来的,没有任何衣服。
老罗家的人也没有想要给她安排的意思,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可以换洗的衣服,只好将就地将身上擦洗了一下,进了她的地铺躺下。
慕九月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都不带想的很快就入睡。
至于说在山脚边的破房子,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那些暂时还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是沾床就睡了,但那边的罗清羽几乎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睁着眼睛数着时辰到天明。
一来是因为脚痛,他脸色惨白惨白的,额上满是豆大的汗水。
二来,是被屎憋的。
慕九月给他喂的一碗粥不算稀,因为她自己肚子饿,煮的粥很稠。
但他还喝了一碗汤药啊,从老宅搬出来后,他还没有解过大小便。
偏生他双腿断了,稍微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痛,更别说自己下床大小便了。
慕九月那个女人在他喝了药后便不见影了,也不知道是跑了还是哪里去了。
当然,就算她在这里,他也会死死地憋着,不会叫她的。
他拉不下那个面子。
什么叫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便是他这样的了。
慕九月安静地睡了一觉后,神清气爽,天还没完全亮就起来了。
这不但是原主的生物钟,也是她的生物钟。
起来伸个懒腰,她往外面走去,打开罗清羽的房门准备弄早饭吃。
走进房间的时候,她敏感的发现床上的男人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