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哈哈大笑,犹如实质的目光恨不得将在场女人全部扒光,为所欲为。
为首的辉哥注意到所有苗人都看着抽旱烟的阿婆,明白她就是这里的族长。
男人来到走廊下,枪口顶着阿婆的太阳穴,缓缓拉开保险栓:“我再问一遍,我的同伴在哪?”
椿的脚步动了动,安茶按住蠢蠢欲动的女孩,慢悠悠地警告:“金蚕尚未入体,你想死吗?”
女孩还算听话,乖乖躲在安茶身后不动了。
辉哥彻底没了耐心,用力扣下扳机。砰一声枪响,阿婆的太阳穴炸开一道伤口,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浑浊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
“再不说,我每隔十秒就杀一个。”
终于,这些苗族人的表情变了,由沉默变得愤怒,四周愈发死寂,连风声也逐渐凝固,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一群人贩子打个冷颤,大脑发出警报信号。
安茶垂眸:“留下那个娃娃脸。”
话音落下,在场苗人立刻扑向持枪的壮汉。长发女人手一甩,袖口寒光闪过,通体粉色的蝎子利剑一样射向敌人,尾勾狠狠扎进皮肤。
下一秒,男人肤色变得漆黑,七窍流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年轻的苗族姑娘咯咯一笑,领口爬出一只钴蓝色的蜘蛛,弹跳力惊人,跳蚤一样蹦到人贩子脸上,锋利口器扎进眼球,眨眼间爬进大脑啃噬脑髓。
不过短短几秒,八个男人死了七个,娃娃脸瘫在大树下两股战战,裆部传来一股骚臭。
他撑着软绵绵的两条腿试图逃跑,湿冷滑腻的触感又来了,僵硬回头,树上彩带如同天女散花落在他身上。
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彩带,分明是各种颜色的毒蛇。
整个村子都是毒物!
“啊啊啊啊啊啊!”娃娃脸终于承受不住,惨叫着两眼一翻晕过去。
椿踢了他一脚,鄙夷:“真没用。”
安茶警告她:“别踢坏了。”
年轻姑娘戳戳人贩子的后脑勺,娇笑问道:“吃够了没?”
尸体另一只完好的眼球炸开,钴蓝色的小蜘蛛跑出来,意犹未尽给自己洗脸,姑娘抱怨着伸出手:“就你挑食,只吃脑髓的习惯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
蓝色小蜘蛛爬进姑娘掌心,咬破皮肤钻进去。
“这些尸体怎么办?”姑娘问安茶。
安茶慢悠悠地说道:“时机正好,送到守护神那里当祭品。”
有人迟疑:“都是蛊虫吃的残羹剩饭,守护神会不会生气?”
观众越看越迷惑。
【苗寨人人善蛊我知道,早就猜到他们身上带着毒虫,但守护神是什么东西?】
【呜哇,身体里面都有虫子!树上的毒蛇还能伪装成彩带,好吓人!】
【我以为他们有枪起码能坚持一会,没想到都是送菜的,话说为什么要留下娃娃脸?】
确定三个小孩一时半会醒不了,苗人背起尸体,沉默地向后山走去。
还是昨晚那个山洞,绕过深坑,一个巨大的祭坛出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