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走上前去,匕首在她手里转了几圈又被她收起来,她对我摊手,“婉姐姐,这个我处理不了,你得找白槐。”
看来这次主要是个救人的活儿,我又喊出了白槐,白槐看见床上那坐着的女人就是一皱眉,我以为她又不想说话的时候,她忽然主动对我说,“剥魂。”
“什么?”我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她也没想对我解释,直接走到了窗边,一记手刀对着女人的后颈劈去。
女人嘴里发出一声怪叫,接着如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下去,白槐号脉后开始施针,白柳来到我身后,轻声说,“这个女鬼已经上身太久了,直接灭了她,女人肯定身子吃不消。所以白槐要慢慢把这个女鬼剥下来,然后再杀。”
我心里还记挂着门口那双腿,“那门口的腿呢?”
“腿是被女鬼吸引来的,如果再晚来几天,等女鬼的腿进了门,这个女人可能就要死了呢。”白柳耐心地为我解释,“只要灭了女鬼,那腿自然也就消失了。”
白槐已经在女人身上各个穴位打入了银针,她第二次主动跟我说话,“剥吗?”
我不明白,她阵仗都摆好了,怎么又突然问我要不要剥魂?我没多想,直接点头,“剥,把这个女人救下来。”然后我又连忙嘱咐了一句,“千万别让她变成残疾!”
“不会。”白槐回了这两个字后,仍旧是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懂那是什么目光,是怪我不相信她?然而身边的白柳似乎也想说什么,她同样没开口。
白槐的剥魂手法我看不懂,有凄惨和扭曲的哭声不断从女人嘴里传出来一炷香的时间后,白槐收针,而她掌心聚集了一团灰黑色的雾团。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悠悠转醒,她先是发呆了几秒,然后捂着脸嚎啕大哭,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屋外刘叔没忍住敲了敲门,“苏婉呐,里面……”
我见人都醒了,肯定是顺利解决了,松了一口气后正想告诉刘叔他们可以进来了。可是我刚准备开口就眼前就一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眼前时黑时花,就像犯了低血糖,处于随时要失去意识的状态。
“呵呵,你真以为出马就是让你做甩手掌柜,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好事?”
白重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吓得我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