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看向我:「被告,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我想说,她们说的都是错的,只是为了图谋我家家产而给我下的圈套,我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这是一起早有预谋的诬陷案。」
接着,我如数家珍的要求律师递交了我手里的证据。
眼睁睁看着温雅的表情从坦然到紧张,最后到愤恨。
在我提出严查温雅妈妈身份的时候,她慌了,当即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从原告席上探出半个身子:「你说什么!你这个强奸犯,现在竟然还咬我一口!你不得好死!」
我冷笑出声:「谁不得好死,以后就明白了。」
我提出怀疑证人身份,以及她们之间存在当初雇佣关系,并且交出了她跟男人那天对话的录音,虽然离得远有些模糊,但其中一些关键词还是比较清晰的。
一时间,法庭陷入了沉默,而温雅妈妈头上也流下大滴大滴的汗珠,整个人好像是从水里被提上来似的。
我看着她的样子,哪有之前嚣张的神色,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在法官准备让警局提审温雅妈妈的时候,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青天大老爷啊,跟我没关系啊,我就是个清洁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跟我没关系啊!我不知道演戏还是犯法的啊!」
此话一出,旁听席当即哗然。
温雅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脸色惨白,嘴里念叨着完了。
我看着她们的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着,从“温雅妈妈”的嘴里,我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温雅和那个男人是青梅竹马,但因为家里不同意、口袋里也没钱,两个人只能谈起了地下恋爱,时间一长,就意外怀孕了。
本来这个孩子也是不想要的,可温雅之前已经打过四次了,如果这次再流了,恐怕以后就生不出来了。
老一辈的观点让他们觉得,有了房子才能结婚生子,可男人没本事,只能动用温雅的身体了。
她通过人人网盯上了我——一个理工科直男,通过一来二去的接触成功撩拨了我,我们确立了恋爱关系。
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一年,这一年里,我出于对她的尊重从来没有过过激行为,这让温雅很不适,她以为,如果我早点对她做什么的话,我可能早就以强奸罪被起诉了。
但是我没有。
出于下策,她只能假借订婚结婚的名义,雇人当她妈,在订婚后与我发生关系,借此来威胁我。
如果我真的掉进她的圈套,将房子加上她的名字,又或者私了直接将房子给了她,在一个月后她就会跟我离婚,带着房子和孩子再嫁给她的真男友。
而我不仅什么都不会得到,还会顶着强奸犯的名字过一生。
温雅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在我交出“双方自愿”的证据时,她果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梗着脖子,涨红了脸:「可是…我当时愿意,后来不愿意了啊?这能算吗?魏博文交出的电梯监控这些证据完全没意义!我认为,在房子问题谈完后的意愿才是最终意愿。他们不愿意加名字,那怎么不是强奸了!」
她正沾沾自喜着,她方律师拽了拽她,脸色铁青:「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我的同意你不许说话,你这想法,是谁告诉你可行的?」
温雅脸色瞬间苍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