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有点心累,但她没有沮丧多久,片刻之后就已经收拾好情绪。
她手里端着诊所服务人员给她泡的咖啡,咖啡很香,喝起来却感觉酸涩。
阿加莎抬眼看向雅各布·霍格,礼貌得体地说道:“福尔摩斯先生与我只是萍水相逢,平时能聊上几句,他无意中得知我非常仰慕您的才华,好心为我
()引荐而已。()”
这个跟麦考夫的秘书说的差不多,雅各布没有多想什么,正欲送客,阿加莎却抢先了一步。
霍格博士,能再打扰您片刻吗?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咨询您的意见。?[(()”
雅各布挑了挑眉,“什么事情?”
阿加莎将福尔摩斯正在埃克塞特调查的连环袭击案和埋尸案隐去了关键信息,告诉雅各布。
阿加莎将能说的案情,包括死者被分尸,都失去了左手无名指的事情告诉雅各布,语气认真地问道:“霍格博士,如果袭击案和埋尸案都是同一人所为,以您这么多年研究心理的经验来说,能大致推测作案者走过怎样的经历,他应该是什么样的身份吗?”
通过这样的事情来推测一个人的过去和身份,雅各布在此之前闻所未闻,要不是阿加莎的神色很认真,态度诚恳并不像作假,雅各布几乎要认为是年轻的女孩经受不住被拒绝,非要找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来刁难他了。
雅各布:“杜兰小姐,我从未做过这些的分析,恐怕不能如你所愿。”
“霍格博士,希望您可以尝试一下。”
阿加莎的态度很好,轻柔的声音带着谦虚,但并不自卑,“这关系到是否会有无辜的生命继续被虐杀,您的举手之劳,或许会为复杂的案件带来一点希望。”
雅各布:“……”
阿加莎见他态度有些松动,再接再厉,“霍格博士,不管最后您的分析是否正确,这事都不会给您的名誉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的。”
雅各布抬头,沉静的目光落在阿加莎身上。
阿加莎:“我保证。”
雅各布莞尔,反问:“你保证?”
阿加莎听出了雅各布声音里的怀疑。
……一个出身卑微的孤女,既无权也无势,她的保证对雅各布而言意味着浮云。
阿加莎抿唇笑了笑,说道:“我以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名义向您保证。”
此时,正在埃克塞特警察厅回到庄园的福尔摩斯打了个喷嚏。
正沐浴在阳光下抽着雪茄思考问题的名侦探抬手揉了揉鼻子,若有所思地望着天上的白云。
“福尔摩斯先生!福尔摩斯先生!”
一个不太稳重的声音由远而近,福尔摩斯抬头看去,只见年轻又不乏活力的格雷戈里先生手里拿着一沓照片而来。
福尔摩斯敲了敲雪茄,等着年轻的警探过来。
格雷戈里先生满面笑容,今天大早他和福尔摩斯去了警察厅,福尔摩斯在埋尸案的物证里找出了一条特殊的绳索,跟掉落在连环袭击案其中一个现场的绳索一模一样,不管是材料还是编织方式,都一模一样。
福尔摩斯发现了那件事情之后,就回了庄园晒太阳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