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你问的!"裴琰迎着她的视线看了一会,突然又俯过来,用力往她唇上咬了一口。
苏禾被他咬疼了,当即就恼了。
问不得的人,那就更了不得了!定是一个放在他心里,他不舍得骂不舍得打的美人儿。
可裴琰骂她啊,还打过她!
苏禾拉长了小脸,冷嘲热讽道:"大人的嘴巴原来是用来咬人的,大人狗吗"
裴琰立刻又咬了她一口。
"好大的胆,敢骂我了。"
苏禾何止敢骂,她还敢挠他呢!
但今日荷园大宴,她不想见血,姑且先记在帐上,等她晚上盘算完账本,再找他算账。
"你还瞪我。"裴琰握着她细软的腰,用力晃了晃,抱着她转了个身,把她抵在身后的山茶花树上,头一偏,咬了片花瓣下来,放到她的眼睛上:"把眼睛挡好。"
果然很狗!
他用牙去咬花瓣!
苏禾的牙和舌头都痒了起来,也很想咬他一口。
有些毛病真的会人传人,比如他这么爱咬人,把苏禾也传染上了。
"乖乖别动,让我再亲亲。一整日没亲着了。"裴琰的吻轻柔了许多,一点点地在她唇上轻尝。
唇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带了些许花蜜的香甜气。
为了迎客时能呵气如兰,苏禾不仅自己早上起来用花蜜水洗了牙,还叫荷园上下所有人都这样好好洗了一番牙。
苏禾也是极讲体面的人,她的荷园就要大赢特赢,连婢女小伙计都要比别处的香!
裴琰吻了好一会,越吻越不想松开。
"你与那齐小郡王说了有十句话,得亲十次才行。"他抱怨道。这么漂亮的嘴,就不该与别的男人说话。
"你亲嫣嫣去。"苏禾抬手挡着嘴唇,不肯让他再碰。
"胡说。"裴琰皱眉,抓着她的手腕扳开,小声道:"嫣嫣,他是个小和尚。"
嗯
嗯!
小和尚!
"大人,你怎么连小和尚也不放过!"苏禾皱眉,震惊地看着裴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