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明天就要搬走了,这是她在小院子过的最后一夜。她特意去澡堂洗了个澡,又早早上了床等着。
李三月今天拉了一个长途客,回来时已经八点多了。
他洗漱好,躺在床上。屋外北风呼啸,只有紧紧把被子裹在身上,才能带来一丝暖意。
杏子在他家住下的第二天,他就买了一床新被子回来给杏子盖,所以现在两人虽然还是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冬天穿的衣服多,又是两床被子,倒也没有什么尴尬。
不过,李三月是不在乎这些细节的人,甚至他这具身体,连每天早上的正常男人站立时刻都没有,他对于那些事情,一点想法都没有。
而杏子,一开始是身体不舒服,又害怕,后来就把李三月当成了哥哥一样去依赖。她自己本身就是红灯区待过的,对这些界限也看的很开。
两人这样稀里糊涂的睡在一张床上一个月多,什么都没发生,说出去别人估计都不信。
“哥,我明天就要搬走了。有朋友喊我过去一起合租。也要找个正经营生了,不能一直靠着你。”
杏子的声音在黑夜传来,她有些紧张,声音甚至一开始卡顿了下。
“好,你还很年轻,想做什么就去试试。”李三月对这一天早有所感。
“哥,谢谢你。”杏子说完,上半身动了下,像是鼓起勇气般,掀开了自己的被子,钻到李三月那头。
“杏子!”李三月被吓得一惊,也跟着坐了起来,就着屋外的雪光,模糊看着杏子。
“你做什么?”李三月高声问。
“哥,你疼我吧!我什么都没有,我想报答你!”杏子颤抖着手,脱了毛衣外套,白皙的肌肤在夜里都发着光一般。
她伸出两条冰凉的胳膊,勾上了李三月的脖子,将胸口朝李三月身上蹭。
她不懂的什么礼义廉耻,以前那些男人最喜欢她这样做,她也就这样回报李三月。
男人都喜欢的事情,那她也希望哥可以和她做。
“你别这样,杏子!”李三月又惊又怒,伸手拉开了杏子,又拿出自己床头放着的大棉袄包住了杏子光溜溜的身子。
“我不需要你这样。你别作贱自己。”
“不是作贱!跟你,怎么会是作贱?我愿意,哥!”
“你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感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