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看门口的架势不小,想必是江家的阔绰江公子回来了吧。
江老对古暖暖道:“你和尘御结婚的时候小苏在海外旅游没回家,刚好你趁此机会渐渐小苏。”
古暖暖点头,她挺想看看魏爱华的儿子长什么样的。
江尘御却淡淡道:“皮孩子一个,不认识也行。”
古暖暖摇头,“我挺想见见的。”
屋外想起江苏的一声,“妈,我给你带了一拉杆箱的面膜,你用吧,用十年也用不完。爸,我给你买了一拉杆箱的烟,你抽吧,抽到你肺变黑都抽不完。唉,我爷呢?”
只见,晨阳下站着一位褐色发丝的男孩,带着耳钉,手指还带着戒指,大拇指处还有着纹身。
江苏衣服痞里痞气的模样,指着地上的几个拉杆箱一一介绍。
他的眉宇豪气,棱廓分明,浑身散发着少年阳光之气,肤色是小麦肤,一笑眼睛迷人的弯起,他是江家唯一孙子辈的人,常年被父母爷爷溺爱,他身上自带阔绰公子气息。
魏爱华看到儿子真是又爱又想,她拍儿子的后背,“快回屋,你爷爷在家里等着呢。”
“行,妈,一会儿会有十辆车来咱家送东西,你记得收一下啊,我进去找我爷爷了。”
“唉,对了,你小叔结婚了,他妻子也在屋子里,一会儿别吓到人家。”
“啥!我叔在家?!”江苏的第一反应不是江尘御娶妻,而是江尘御在家!
他怕江尘御,已经是老鼠怕猫那般地步了,知道他在,江苏下意识的想逃。
打小起,全家都宠他,偏偏,他的小叔是头魔鬼,见到他便训斥。
没人舍得打他,但他却被小叔一个提溜扔飞。
学习不好,父母都不将这当回事,偏偏小叔惩罚试卷抄写十遍。不写完就挨揍。
怕江尘御,已经是江苏的反射弧了。
“怕啥,你这次没做坏事,你叔不揍你。”魏爱华说。
屋内,古暖暖听到户外熟悉的男声沉默了,这个人的声音,她说什么也忘不掉。
“小苏,是叫……江苏吧。”她问。
江老点头,“是啊,你们俩还是一个大学呢,开学你们侄婶两人可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