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她看到于笑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憎恨,似乎没有想到于笑君会来。
于笑君向她行了个礼,便走上前去,为她把脉。笑君发现,贵妃的脉象很虚弱,几乎感觉不到跳动。她心中一惊,知道贵妃的情况很危急。
于笑君对刘豫州说:“陛下,贵妃的病很严重,微臣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治疗她,还请陛下回避一下。”
刘豫州犹豫了一下,便带着庞虎走出了寝宫。
于笑君看着贵妃,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贵妃,草民要为你施针,可能会有些疼痛,还请你忍耐一下。”
贵妃点了点头,说道:“于大夫,我已经这样了,只求一死,你尽管施针吧!”
于是,于笑君便拿出银针,在贵妃的穴位上扎了下去。贵妃的眉头紧皱,但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于笑君心中暗暗佩服她的忍耐力。
施针结束后,于笑君又从药箱中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丸药,放到贵妃嘴里,让丫鬟端来了水送下,然后又为贵妃开了药方,交给庞虎,让他到笑君医馆抓药。
于笑君对贵妃说:“贵妃,你的病气血郁结,需要慢慢调理,不能心急。你要多休息,多吃一些有营养的食物,保持心情愉悦。”
贵妃冷笑着说:“于笑君,我只想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和嫉妒。
庞虎走了进来,他对笑君说:“笑君,谢谢你救了我姐姐。我会记住你的恩情的。”
于笑君说道:“不用客气,救人是我的本分和使命。”
离开贵妃寝宫后,刘豫州对于笑君说:“笑君,谢谢你!辛苦了!”
“救人是医者本分,不用谢,娘娘还需开导,她一心求死不易恢复,还希望你们做一下她的心里工作。”于笑君说完,拱手一礼,就要出宫。
刘豫州对她说:“去看看文妃吧!他很挂念你!我找你还有事,一会到我的御书房去。”
于笑君听后,心想:是该去看看文妃,告诉她怀玉的情况。然后跟着宫人去看文妃。
此时,炎热的空气弥漫在宫中,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人们的咽喉。宫女们手持蒲扇,轻轻地摇曳着,试图带来一丝凉意,但收效甚微。
文妃身着一袭轻薄的纱衣,内着淡粉色的抹胸,外披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她那如云的秀发用一只玉簪随意地绾起,几缕青丝从玉簪中滑落,更添了几分妩媚。她的脸庞宛如玉雕般精美,双眸明亮如星辰,然而,此刻她的眉宇间却透露出一丝困倦与烦躁。嘴里轻轻的哼着歌谣,看着正要睡着的小公主。
“这些知了,真是吵得人无法安宁。”文妃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威严,丫鬟们不敢怠慢,赶忙起身,用蒲扇驱赶起周围的知了。然而,蝉鸣声似乎越来越响,仿佛在与丫鬟们的努力作对。
文妃微微皱眉,起身离开床榻,走到栏杆旁,俯瞰着庭院中的繁花似锦。她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梧桐树上,那里有一只蝉正停歇在树干上,振动着翅膀,发出清脆的鸣叫声。文妃心中一动,示意丫鬟们将那只蝉捉来。
不一会儿,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手中捧着一只蝉。文妃仔细地观察着这只蝉,它的翅膀上有着精美的花纹,身体呈青绿色,透露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气息。文妃轻轻地摸了摸蝉的翅膀,感受到了它的颤动。她心中涌起了一丝怜悯,这些知了在地下生活多年,只在短暂的夏日里鸣叫,却被人们视为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