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过去之后,我爹和几个兄弟好像又出去开拓业务去了,一连几日不在家。
我爹为了生活,真的很努力。
这日我正在睡梦中,阿越砰地推开了我的房门,把迷迷糊糊的我夹在胳肢窝下就往山寨门口跑。
不是,阿越,你这样就不对了,这样显得我堂堂威风山寨二当家很像小鸡崽子,你真的很没有礼貌!
阿越三步并做两步把我送到了大门口,我以为是我亲爱的老爹带回什么好东西给我才这么急。
结果,根本没有我爹的踪影。
只有几个身着官服的男子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起。
在他们身后,有两个人稳稳当当地坐在马上。
我心下一慌。
一定是朝廷知道了我爹插手百姓的素质教育,认为我爹在挑衅他们,才坐不住了。
我爹说过,朝堂上的人大多虚伪做作还小心眼。
这样一看,果然如此!
我瞬间来了精神,双手叉腰,打算让阿越告知全寨戒备。
马上的其中一人动了,那人勾着腰,手上拿着屎黄色的一坨布。
他笑得很开心,我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的褶子都绽开了。
「薛…公子,恭喜恭喜。」
「我姓王。」
门口有一瞬的寂静,除了呼呼的风声。
这人显然见过大场面,他挺直了腰板,唰的一下把手中的黄布展开。
「……捉细作有功,特赏黄金千两。」
这下懵的人变成了我。
原来那个裸男是敌国的细作,那天在墙角不是尿尿,而是投毒。
但是,我牢记着我爹贼不走空、能多敲诈就多敲诈的原则,我出声止住了稀稀拉拉转身离开的人群。
「这点黄金打发谁呢。」
「把他留下。」
我指了指那个至今仍稳坐在马上的年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