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抓着我的头发,手里拿着我贫困生申请资料。
“还给我。”我红了眼,伸手去抢资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资料到了他们手上,明明我让安然帮我交给老师了……
“精神病还能考第一?你的成绩不会是抄的吧?”
“还有家庭年收入三万哈哈,我爸一个月就能三万,江妍你家怎么这么穷啊?”
他们放肆大笑着,我自卑隐瞒的家庭被搬到台面上,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可笑。
我哭了。
班上同时开始排挤我,嘲笑我,往我桌子里塞死老鼠活蜈蚣。
一切结束于蒋泽返校的那天。
他看见我面色平静习以为常地从课桌里掏出一个老鼠尸体,旁边几个罪魁祸首却在哈哈大笑。
他扑过去将笑的人打了一顿。
他又背了处分,这次差点被退学。
我给他伤口涂着药,眼神黯淡无光:“值吗?”
他却没正经地笑着:“当然值得啊。“
他说:“江妍有我在,以后没人可以欺负你。”
我拿棉签的手微微一抖。
他嘶了一声,“疼。”
“抱歉。”
我不敢和他对视,但不可否认我心动了。
后来有蒋泽确实没人欺负我了,我从别人那得知蒋泽打那个老师是因为那个老师猥亵女生,我渐渐对蒋泽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