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的赵笛宽慰了赵建国一句,朝着孙兴使了个眼色。
她也不傻。
如果把孙兴一个人留在这里,爷爷心情不高兴,显然不想说什么,而妈妈看上去情绪也不高,如果把孙兴当作一个出气筒,那他也太冤了。
“孙哥,你跟我一起去拿吧,正好把东西放好。”
赵笛点点头。低声道。
“好。”
孙兴朝赵飞燕一笑,随即便跟着赵笛离开了。
离开之时,他忍不住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陆招,脸上多了几分炫耀式的傲慢。
瞧瞧。
现在连赵家的千金都被我搞定了,就算被赵省长误会,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小子,别得意。
……
陆招看到孙兴那模样,顿时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
有事没事,瞪我干啥啊?
眼睛有病吗?
原来。
陆招根本就没心思搭理他。
很快。
赵笛捧着个盘子走了出来,而在盘子之中,正是一个暗紫色的紫砂壶。
这个紫砂壶形制很是普通,不过,显然被把玩了很久,外表甚至都已经包浆了。
远远看到这紫砂壶,赵建国眼睛一亮,但随即眼神又暗淡了不少,原本已经清明了几分的双眼,此时又浑浊了,不少泪水在眼角打转。
陆招多少也有些好奇看向了那个紫砂壶。
只是。
陆招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这紫砂壶有什么金贵的地方。
上一辈子,年近四十的陆招也到了佛系的状态,平常对于这些古董方面的小玩意儿,多少也有点研究。
虽然他没什么钱,但借着自己职位,有时即使博物馆之类的闭馆了,他也依旧能停留在其中观看,甚至还有专人讲解,至于平常之时,更是见了不少古董鉴宝的能人,而他也跟着多少学了一些。
以陆招的经验来看,这就是个极为普通的紫砂壶,在形质之上没什么特殊的,而赵老爷子之所以如此珍惜,极有可能因为这紫砂壶是那位沈老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