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歌一边放水,一边继续嘟囔:
“干脆给校长信箱写封信,把三楼的厕所取消了吧,反正他们也用不着。”
李寒窑笑而不语,
校长应该是看不到你的信了。
项天歌从一个小便池移到另一个小便池,他一边放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这厕所都不来上是吧?那小爷一个人上俩!”
李寒窑站在厕所的窗户旁,他看着窗外的风景,有些无语的说道:
“你小子最近怎么怨气这么大?路过的狗都得被你踢两脚……哎,对了!”
李寒窑似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他随手从窗户外揪下一片树叶,目露沉思的问道:
“天歌,咱们校长是不是有个儿子?”
项天歌抖了抖身子,他一边系腰带,一边回答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有个儿子,很多年前得病死了。”
“哦。”
李寒窑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等项天歌放完水后,二人推开厕所门准备离去。
嘭!
就在推门的这一刻,李寒窑撞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抬头看去,不由得一愣。
此人染着一头的红发,五官无比粗犷。居然正是上次那个勒索李寒窑不成,反被李寒窑教训了的鬼火混混头子。
“滚开!”
“滚开!”
李寒窑和这个红发混混,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