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村长和张二憨说话,李青山笑了。
“我的傻娘子啊。”
“自古以来,权势有理,钱财有理,拳头有理,唯独这‘理’,最没理。”
“行,今儿我认栽。”
说罢,李青山爽快的回屋,拿出那条足足有小臂长的大鲶鱼,啪的摔在张二憨脚边。
“喏,这一条鱼赔偿你家绰绰有余。”
“如果再想多讹,你可以试试。”
李青山卷起袖子,盯着张二憨的目光杀机渐涌!
张二憨被吓得目光躲闪,不敢与李青山直视,老老实实捡起起鱼回去。
村长等一群人,也都各回各家。
几分钟后,张二憨拿着切下一半的鱼,偷偷从后门溜到村长家。
“今儿多亏了您啊,否则我还真对付不了李青山!”
“这是孝敬您的一份,请笑纳。”
村长哼了一声,“亏你还是个屠户!李青山瞪你一眼,你就乖乖的拿了鱼滚蛋。”
“他家有这么多肉干,你咋就不敢多讹一点!?”
张二憨苦着脸说:“不知为啥,李青山今儿有点邪性,打架都是带招的。”
“我下次再找个由头,把他的肉干都弄到手。”
“真是个窝囊废!”村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滚蛋!”
此刻,在破败的茅舍内,墨倾语噗通一声跪倒在李青山的脚边。
“哥哥,你打我吧!”
在男尊女卑的大乾朝,女人犯错挨打,是常有的事。
贫贱年间,如果像墨倾语这样,弄丢了这么大一坨肉,被打得在床上躺一个月,都是常有的事。
墨倾语既心疼又自责,跪在地上的身子瑟瑟发抖。
李青山微微一笑,将墨倾语扶坐在床上,“傻丫头,该打的是村长和张二憨一家,我打你干什么?”
“乖乖洗漱休息,咱明儿还有要紧事做呢。”
墨倾语迷茫抬起头,望着熟悉的面庞,第一次有种陌生和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