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胤也凑过来,“不认识他,总该知道我是谁吧?”
“我也不认识你!你滚!”温澜对温瑾胤本就恨得牙痒,抓起个枕头砸过去。
温瑾胤气得哼了声,去了门口。
这时,急促的高跟鞋声从外面传来,病房的门被推开,周翘风风火火赶来了!
“澜澜,你没事吧?”
周翘一把拥住温澜,温澜没有任何推拒,还喊了声:“翘翘,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得我就行了。”周翘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背,瞪了谢宴声一眼,“忘掉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未尝不是件好事儿。”
谢宴声把韩智叫到外面,拧着眉说:“真不行就转院,去上京脑科医院,那边我有熟人。”
“温澜现在的状况,别说去上京,就是去国外也没有多好治疗方案。现在奔波劳累,只会加速她的伤势。”
韩智意味深长地看向谢宴声。
“瑾胤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是温澜的丈夫。按理说,温澜和你感情最深,应该记得你才对,怎么是她闺蜜呢?”
谢宴声一脸不满,“她和温
瑾胤还亲兄妹呢,一起长大的,现在不也认不出了?”
“温澜的病急不来,可能十天半月就恢复了,也可能一年两年都没什么起色。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韩智说完去了护士站。
谢宴声走到一扇窗子前,摸出支烟咬住。
手机来电响了,看到是程霓嘉,他直接点了拒接。
周翘坐在病床边陪温澜说话,提起TT的每一件事,温澜都记忆犹新,只要涉及温家和谢家,一问三不知。
温瑾胤看到自己的马前卒快要成了“废物点心”,心里烦得不行,但见到了多日不见的周翘,脸上还是挂着抹笑。
“澜澜现在只记得周小姐,以后周小姐常来陪澜澜说会儿话吧。”
“只要有时间,我就过来。”周翘凝眉,“都开好几年的车了,大白天也会撞电线杆上,肯定是被谢宴声给气的。”
温瑾胤深深凝视着周翘的后背,目光沿着她微露的脖颈往下。
一片雪白胜雪,竟令他莫名口干舌燥起来。
“谢宴声是谁?”温澜忽然笑着问周翘。
周翘心疼地拍了下她的脸颊,“是一个你看到就心烦的渣男——”
“背后乱嚼舌根,也就周小姐能做出这等恶心事儿。”不知何时,谢宴声已站在周翘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