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既没有挨骂,也没有挨罚。
与其说老爷子对谢宴声很生气,不如说是彻底失望。
老爷子很快回了雪翠苑,谢宴声和平时一样,从主楼出来洗完澡后进了书房。
倒是谢母,听到谢宴声在谢氏的副总做不成了,待老爷子走后,砸了一套茶具。
谢宴声在书房呆了一夜。
温澜独自躺床上,只要闭眼,耳边就响起楚楚喊“谢太太”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目睹楚楚跳楼时的惨状,但她在梦中还是看到了血肉模糊的楚楚。
早上,她在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洗漱完准备去上班时,她发现谢宴声还坐在办公椅上,盯着电脑出神。
看在那笔还没到账的钱上,温澜朝书房的方向喊了句“去上班了”。
谢宴声没有吭声。
她愣了愣,折返回书房门口,问:“没事吧?”
谢宴声合上电脑,长臂一伸勾她的腰。
稍微用力,她就“嗷”地叫了声。
“担心了,嗯?”谢宴声把她抱到腿上,在她耳边幽幽道。
她弯唇一笑,“请看在这么担心你的份上,早些让财务把钱转过来。”
谢宴声沉默蹙眉,一只手已落在她的腰,往下。
她还没来得及欲迎还拒,身体就已臣服。
下楼的时候,她双脚都是软的。
一夜没合眼的谢宴声,在那件事上还是那么强势,执着。
她搞不懂,无论谢宴声在外面鬼混多久,回来和她在一起,总像一只没有餍足的兽。
把她吃了一次又
一次。
到了TT,周翘把温澜叫到办公室,问楚楚跳楼的事儿。
“重度抑郁,争风吃醋。”温澜引用了官方的说辞。
周翘开始八卦:“你跟谢渣渣闹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