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时她的心还在沈毅身上,但谢宴声是她第一个男人,当她发现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这场婚姻时,便向现实低了头。
结婚第一个月,她每天早早下班回到安悦苑,做好饭等谢宴声,可谢宴声呢?
刚开始还会按时回家,半个月不到就去外面鬼混。
蜜月没过完,就被她在会所抓到两次。
一次是搂着个衣衫暴露的女人玩亲亲,一次是把女人抱在大腿上搞暧昧。
她那时根本看不得这种事儿,当着谢宴声的面把包间砸了个稀烂。
后来,谢宴声还是照样出去浪,她的心渐渐就冷了。
年初因为一个女人,她和谢宴声撕破脸,直接从安悦苑搬了出去。
但谢宴声就是个吃着碗里还惦记锅里的主儿,几乎每天都要死皮赖脸去她的住所过夜。
“谢太太是不是被我说的心虚了?”谢宴声带着玩味的声音传来,打断她的思绪。
她没好气地回:“我坐得端行得正,有什么好心虚的!”
“温澜,真要生个孩子,你这辈子就别想跑了。”谢宴
声忽然深深望定她。
“和一个永远都感觉不到安全感的男人生孩子,我得多想不开啊?”她故意说气话。
因为她知道谢宴声已经怀疑她怀孕,这个时候就算她说什么,他也不会较真。
“无论想得开还是想不开,只要你怀了孕,就得生下来。”谢宴声眸色决然。
她哼了声。
很快,谢宴声话锋一转,语气温和下来:“其实,有没有觉得在上京生活也不错。”
“当然不错,因为这里除了你,就没有人挤兑我。”她瞬间想到谢父和谢母,神色冷下来。
谢宴声当了真,扳过她上半身,“那就辞掉工作,跟我来上京算了。”
“开什么玩笑!”她推掉他的手,朝前走去。
谢宴声就是个不靠谱的,她如果抛下工作跟他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以后可有得罪受!
“望京里”在上京属高档住宅区,附近的饭店都是高逼格的,根本没有温澜想找的大排档和接地气的饭馆。
两人走走停停,天上的雪花越下越大。
谢宴声看温澜还没有止步的意思,伸手把她扯进一家叫“苏记家宴”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