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追问。
“很像我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兔子,小小的,很乖。”
傅清州的声音有些闷,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
一米八几的豪门冷脸大少爷,小时候喜欢养兔子?
我惊讶了一瞬,随后向他逼近,笑眯眯地注视着他。
“你觉得我像兔子吗?我心眼可多了,兔子可没我这么坏。”
我可以感觉到男人有些紧张,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最后试探地扣住我的十指,故作正经地回答。
“坏兔子也可以,我不介意。”
傅清州眼神坚定,仿佛藏了一轮明亮的圆月。
我愣了愣神。
他真的不介意吗。
我刚想说话,却在触及到傅清州身后刺目的白光时彻底僵住。
打着车灯的白色轿车用一种近乎失控的高速朝我和傅清州所坐的车驶来,而傅家司机坐在前面,对此毫无发觉。
还不等我惊叫出声,一阵脱离地面的失重感袭来,我看着那些刺向傅清州后脑勺的玻璃,咬牙扑了上去。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对上了傅清州骤然攀上血丝的双眼。
我发誓,要是我跟这厮能捡回一条命,我一定要好好跟他讨债。
等到我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忍不住疼得叫了出来。
麻药的药效过去,四肢百骸都传来仿佛被碾碎的痛感。
我瞥见床边熟悉的人影,立马开口询问。
“傅阳你怎么在这里?你哥他没事吧?”
坐着一边的傅阳见我醒了,神色有些怪异,欲言又止。
最后,他同情地看着我,啧了一声。
“虽然不知道你和我哥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现在失忆了,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他的话犹如平底惊雷,将我震得两眼一黑。
13
据傅阳所说,我和傅清州被发现时,他死死把我护在怀里。
傅家司机当场死亡,我捂着傅清州后脑勺的手粉碎性骨折。而傅清州也好不到哪去,整个后背都是伤,更是因为严重脑震荡失去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