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顺手摸了摸。许曜抬起手臂,语气骄傲:“这是男人的勋章!”
“哇!”又一个女郎朝他走了过去,道:“这是不是许少火场救人那次留下的?好酷啊!”
许曜扬了扬唇,把袖口挽的更高。一个小男生也朝他看过去,好奇地伸手去摸:“许少,你手臂肌肉好硬啊,被抱一下估计能勒死人。”
“那是当然。”许曜收回手臂,漫不经心地炫耀:“男人丢了什么也不能丢了身材不是?”
“许少说的极是。”那小男生又朝他凑近了一些,道:“许少,那您胸肌怎么样啊?”
“是啊许少,我们能摸摸胸肌吗?”
在许曜开始解扣子的时候,顾今宁径直走向了对方座位正对面的吧台。
他容颜如霜似雪,在这种氛围里,显得越发凛然不可侵犯。
不远处,许曜的眼睛陡然像是被水洗了一下,得意的表情微微一滞。
挥手把对方伸来的手拨开,快速把那两颗解开的扣子重新扣上,猛地站了起来。
他将袖子也拉下来,一边系着袖扣,一边朝顾今宁走去。
刚才狂饮得姿势让他梳理整齐的刘海散落一缕,那绺垂在额头的头毛本该名唤邪魅狷狂,但随着距离顾今宁的脚步越来越近,许曜的表情却越来越拘谨。
来到吧台的时候,那张俊逸的脸庞已经可以称得上乖巧。
顾今宁径直接过酒瓶,倒在加了冰块的透明杯里,在许曜疑虑的眼神中,一饮而尽。
冰块发出哗啦的声响。
淡红色的嘴唇含住了杯沿,精致下颌微微上抬,微突的喉结轻轻滚动。
部分酒液滑过脖颈,刮过一字的锁骨,钻入解开了一颗纽扣的衬衫内部。
那撮头毛随着许曜偏头的姿势微微晃动,正式更名为呆。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顾今宁放下酒杯,朝他看了过来。
他眼眸像琉璃一样流转着微光,嘴唇被琥珀色的酒液浸染的饱满水润。许曜盯了他几秒,用力咽了下干涩的唾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今宁的身体向吧台倾斜,单手支着额头,双目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许曜:“……”
那撮邪魅狷狂的毛左右晃动,他的眼珠也在不安地转着,认真反思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
顾今宁终于开口,唇角浅浅勾勒:“我是来见客户的。”
“你呢,”他开口,尾音有些危险的上扬:“不是单纯来喝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