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的虚荣感达到了极点,像是一场无声的比较,我各个方面都赢了那个男人,只有我骗别人,没有别人诓我。
一夜欢愉,喝了酒的陈晓芳比清醒时候热情多了。
次日,我醒来时,发现陈晓芳在厨房,透过玻璃看去,她皱着眉,手上还拿着电话,一副厌烦的样子。
我悄声走近,从侧面抱住她,她吓了一跳,迅速挂了电话,眉眼也恢复了冷清,轻问:“怎么突然这样?”
我还没从昨夜的兴奋中完全抽身,所以乐意去逗逗她,“因为想要抱抱老婆呀。”
03
我第一次叫外面的女人老婆,心里有着一丝微微快感,像是冲破束缚的茧,蜕出了全新的感觉。
她微微一顿,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
三十而立,我不是青头小伙,对那种作天作地的小女孩早已无感,而陈晓芳像是为我量身打造一般,完全满足我的猎奇心理,不仅乖,不闹不作还带着一丝冷漠,我再次觉得庆幸,那天我伸出了手。
陈晓芳做了两碗面,配料是我没吃过的。
我和陈晓芳的厂是一处,日渐亲密后,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这种关系在厂里很常见,所以大家也见怪不怪。
偶尔几个厂友还喜欢跟我凑在一起商量心得,我一笑而过,从来没有告诉他们我的方法,他们很笨,我不想说。
直到几天后,一个曾经跟我扎堆“商量”的工友老婆找上了“门”。
他老婆那大嗓门确实吓人,揪着工友的“生理搭子”大打出手,周围也没人敢拉架,生怕被误伤,看的人越来越多,工友脸红脖子粗,上去就给了他老婆一巴掌。
他老婆直接坐在地上哭爹喊娘,最后还是保安科的人将三人都“请”了出去。
看完这出闹剧,我庆幸,我的老婆是位贤妻。
烧得一手好菜,还是个种地能手。
我抬头看见陈晓芳也在人群外我有些惊讶,她也喜欢看热闹?
我对她示意了一下,就回了流水线上。
手里的活计周而复始,我实在无聊,眼神也不自觉的看陈晓芳。
她好像做什么都得心应手,认认真真。
日子平静没多久,就迎来了巨浪。
“曹牛博,有人找你。”工友的提醒,让我陷入疑惑,我在广州没认识的人啊?
走到门口,看见来人,我心都凉了半截。
我硬着头皮走近,强撑笑意问:“老婆,你怎么来了?”
我老婆风尘仆仆,还拎着一个大麻袋,用夹杂口音的普通话说:“老公,我把孩子给妈带着,想着你一个人挣钱太幸苦了,就来广州了。”
我跟组长请了假,给老婆找了一家宾馆先住着,骗她说我一直住在宿舍,心里在想对策。
实话实说,我不想和陈晓芳断了,因为刚食之入味,舍不得。
最终,我决定再租一间出租屋在另外一个区。
这样子可以避免她们见面,我带老婆去另外一个区找了份洗碗工的活先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