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两个人回到家里都累的不像话,白天见面的机会根本没有。睡一觉起来睁开眼睛不是花芽做早饭去了,就是顾听澜工作去了。
顾听澜跟花芽一起走到军用帐篷里,两人虽然没有挨在一起走,明眼的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腻乎劲儿。
花芽到底给周文芳弄了个折叠弹簧床来。中午两个人忙完还能挤着背靠背午休一阵呢。
顾听澜把花芽的头巾摘下来,帮她擦了擦汗。看她红扑扑的小脸,左看右看没发现瘦下来。怎么说的,他媳妇虽然长得小小的,身子骨可结实呢。
顾听澜心里直乐,瞅了眼外面。小瓜子机灵地挡在帐篷前面。
顾听澜拉过花芽的手,检查小手有没有受伤。
他听到不少干部说自家那口子因为做饭不是烫到就是切到手。
嗯,小手也挺结实的。
他把花芽的小手放在胸口,皱眉说:“还是有薄茧了。”
花芽不以为然地说:“我菜做的好,抡大勺抡的。等下个月,肯定一大坨。”
特别想走走温情路线的顾听澜:“。”
他干巴巴地说:“我让我妈给你寄点好东西涂手。”
花芽平时涂个蛤蜊油还是周文芳强硬抹上去的,正想拒绝就听顾听澜怨念地说:“咱们结婚还没到一年,你的小嫩手再糙下去都能赶上我的手了。到时候想你的,我也不用拉你手,直接摸摸我自己的手就成。”
花芽不吭声,还是不想涂。
顾听澜再接再厉:“别人七年之痒,拉着媳妇的手像是左手拉右手。好家伙嘛,我一年就痒咯。”说着,当真丢开花芽的手,抓着自己的手揉了揉。
“痒什么痒,我看你皮痒痒。”刚上岗的小伙夫怒了,翻身就要抽顾大团长的嘴巴子。
顾大团长好面子,赶紧求饶道:“媳妇,我错了,我真错了,哎哟,你怎么狗急了咬人。”
花芽“昂”一口咬他胳膊上,凶巴巴的小眼神控诉顾听澜居然敢说自己是狗!
顾听澜求饶无果,佯装很疼很疼,大腿适时的抽搐了一下。花芽吓得赶紧抬起头,被顾听澜蜻蜓点水地往脸蛋上亲了一口。
花芽捂着脸蛋,撒开口。
顾听澜把袖子挽起来看,两排整整齐齐的小牙印。
他乐道:“最近不怎么吃糖牙口也变得好了。”说着,把胳膊往花芽眼皮子下面晃了晃。
花芽用余光看到两排小牙印,是粉红色的印迹,应该没破皮。没破皮她就不亏心,瞪着顾听澜继续让他认错。
“还不原谅我呀,洗衣做饭打扫,我来成不成?”
顾听澜开口把这几天的家务活全都包干,花芽心里心花怒放,表面上装作勉为其难地样子:“好吧。你要是非要这样的话,我也可以——”
“你也可以不原谅我呀。”顾听澜贱次次地说:“我让你这么生气、这么愤怒,你还原谅我什么劲儿呀,你说呢?”
要是不原谅,推出去的家务活又得飞回来。
花芽要哭了,抱着顾八斤的胳膊搓了搓说:“我真的好累啊,是我错了,这几天衣服你洗、地你拖好不好?”
顾听澜笑得不行:“哦,你错了,所以衣服我洗,地我拖?这是哪里来的道理,强买强卖啊?”
花芽苦着小脸说:“可我真的好累啊,我没有强买强卖,就是想看看你心疼不心疼我,其实我也可以自己做的。反正大家都认为家务活就是女人活。女人活着就要干家务活。”
“行了,收住,别装了,再装就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