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先扶她躺下,话却都堵在喉咙说不出来。
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大家偷听的脸上都是不自在。
“郭啊,白大哥求你了。”
我长叹一声,将选择权交给吕轻侯。
他面上全是不忍,神色紧张对我说。“无双是为了救我才。。。。。。”
我点点头,托人往京城送去了书信。
爹日夜兼程,三日后就到了客栈。
他神色温柔问着我受什么委屈了。
我积攒许久的情绪再也忍不住宣泄,伏在他的肩头哭起来。
“芙儿乖,有爹替你做主,怕什么。”
等我哭得差不多,他粗粝的大手擦去我的眼泪。
“你是郭家的女儿,退场时也不能哭哭啼啼。”
我仰起来一个灿烂的笑脸,“爹,你有没有给我带稻香村的点心。”
爹上一次来还是七年前,
为了让他松口,秀才苦练铁砂掌把自己烫的龇牙咧嘴。
大家还计划干脆一路向去云南,丢下客栈浪迹天涯。
那时候是无双拦住了要被带走的我,说爱情是个单行道。
可物是人非,再相见时确是吕轻侯要给祝无双个名分。
他冲我哀求过无数次,无双因为他废了武功命不久矣,他需要负责。
可我父亲在刀剑堆里拼杀了半生,欠下的人情债多到数不过来。
也一辈子只守着我娘亲一个人。
我爹递过去和离书:“聚散有时,小女叨扰吕公子良久,之后男婚女嫁互不干涉。”
吕轻侯愣在原地,良久抬眸看向我。
“芙妹,非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