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嘴上无门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有些话让许来弟无地自容,她恨恨的看着柴建民,牙齿咬的咯咯响,如果身边不是有这么多人围着自己,必定要下去好好理论一番。
村民见她的眼神看向柴建民,看向许来弟的眼神更加不善,这女人是把他们农村汉子当傻子耍呢,没吃的就找农村汉子,平时就找小白脸。
“让让,让让……”
陈大柱拿着铁锹挤了进去,站在许来弟的身边,一副求你们不要伤害这个女人的可怜样,把大家都刺激得眼睛疼。
得了,又不是自己村子里的人,管这么多闲事干嘛,再说这么多活都没干完呢,为人家的事情被扣公分就不值当了。
许来弟看到大家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终于松了一口气,看向陈大柱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
陈大柱笑了笑,缓慢的往柴建民的上方走去,一边走,一边用力的挖着淤泥,他清楚的记得,去年这个地方有一块大石头被埋在里面,如果能把这块石头给挖出来……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村民们无论从体力上还是精神上,都比初来的时候差了很多,于是,在挖河工地上,贴出一张告示。
原来是水利部门邀请了县文工团来到工地慰问演出,所以今晚大家可以提前收工,让每个人在忙碌多天的紧张状态中,放松一下。
演出场地是临时筑建的一个平台,村民们席地而坐,演出节目有快板,
相声,歌舞等,对演员们的精彩表演,村民们都报以热烈的掌声。
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深受大家的喜欢,在每个人鼓掌,还大喊着再来一个时,红着脸又唱了一首歌。
许来弟撇了撇嘴,就这个水平,还好意思出来唱歌,如果她上去,肯定要比这人唱的好听一百倍。
陈大柱坐在许来弟的身边,一眼就看到她脸上的不屑,心里冷笑,嘴里却说着许来弟喜欢听的话。
许来弟听了心情无比的舒畅,陈大柱的手偷偷的捏了捏她的腰眼子试探了一下,得到的也不过是许来弟斜睨的一眼。
陈大柱心里笑了,看来这个女人快要入套了,过两天就让她知道算计自己的代价。
当工程将要挖到河床时,这时,就要挑出一条垄沟,以便使泥土中渗出的水,顺着垄沟流淌。
挑垄沟这活很苦,柴建民当之无愧的被责令到水里挑沟,柴建民心里不愿意,但这个时候如果提出反对的意见,那么这么多天的活也就白干了。
还有其他村子的一些被下放的人员,也被每个村的村长给赶了下来,天气很冷,两只脚站在水里,没多久就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许来弟看到柴建民嘴唇都冻得发紫,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让你坏我名声,现在受冻了吧,活该。
陈大柱一直在计算着位置和距离,看到柴建民终于站立在他所想的位置时,欣喜若狂,却不动声色的拉了拉许来弟
。
“我们村还有这块地方没有弄干净,走,弄完就结束了。”
许来弟抬头看了看,觉得这个地方好,干燥,而且地方也不大,连忙跟着陈大柱走了上去。
在陈大柱的暗示下,许来弟终于挖到了那块早已挖松了的大石头,只是轻轻一碰,大石头就往河底的方向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