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这种行为不说判死刑,最少也是无期了,现在居然凭着一张精神证明,就不用承担刑事责任了?!”
“霍砚辞不是说要给你一个交代吗,这就是他给的交代?”
相比傅田田的愤怒,乔时念倒是平静,她一开始就不相信霍砚辞会真拿白依依怎样。
“不行,我得去找他!”
傅田田实在气不过,要去找霍砚辞讨要个说法。
乔时念叫住她,“田田别去了,事情也不是他能控制和决定的,没有找他的必要。”
傅田田内心的怒火完全控制不住,“怎么没必要!他一次又一次放过白依依,我得问他到底怎么想的,说过的话是放屁么!”
乔时念无奈了,“田田,我和霍砚辞早已离婚,其实他也不需要向我交代什么,你这样过去只会让自己更堵心。”
“那可不一定!”
傅田田的神情里带了几分笃定与冷诮,“这次我一定要让霍砚辞知道,他做了什么!”
“念念,你别管,我保证不会跟他起冲突,就去找他聊几句。”傅田田又向乔时念保证道。
傅田田向来不是个冲动行事的人,凡事也有自己的主意。
而她们俩一样,认定的事一定要去做。
乔时念知道说服不了傅田田,只好道,“那你自己悠着点,气到了可不能来找我哭。”
傅田田没有回应她的玩笑,而是大步地迈出了病房。
仿佛有什么把握一定能让霍砚辞后悔?
乔时念轻叹了口气。
陆辰南今早被他妈急召回了国,不然还能让他劝一劝。
算了,让傅田田去碰个钉子吧。
……
傅田田到达了霍砚辞所在的病房。
他后肩胛的枪伤还没有好,脸上依旧有病色,这会儿正坐在病房上看着什么文件,而他旁边站着特助周天成。
周天成自然也是认识她的,见到她打了声招呼,便识趣地走了出去。
霍砚辞对于她的到来好似并不意外,他放下了文件,波澜不惊地问道,“傅小姐,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