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冷笑:“是你自己拖着不肯签字不给白依依一个定心丸。所以她才苦肉计一出又一出的,全是拜你所赐!”
“你觉得会有人拿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安危开这种玩笑?”
“有啊,白依依不就是。”
霍砚辞又被成功噎到了,看到乔时念小脸上的讥冷和大眸里的冰冷,他只觉得心里又闷又烦。
明明昨天乔时念还一脸娇羞地趴在他怀里。现在却拿他当陌生人,不,比陌生人还要冷漠。
“乔时念,你能不能讲点理!”
霍砚辞想将乔时念强行拖到怀里,重新感受到她的娇软,可乔时念却猛地往旁边一躲,让他扑了个空。
霍砚辞索性整个人往她压去,乔时念躲闪不过便用双手推他,霍砚辞一把便握住了她其中一手。
“嘶。”乔时念发出嘶疼声,眼泪也疼得流出了出来。
“你的手怎么缠了纱布?”
霍砚辞察觉到了不对劲,看向了自己掌中的小手,“你受伤了?开始问你怎么不说?”
乔时念抽回了自己的手,声音因疼痛而有几分嘶哑,“不用你管。”
她上车后一直将手放在了外套下,就是不想霍砚辞看到问东问西,刚才她一个着急,习惯性就使出了双手。
“去最近的医院。”霍砚辞命令起司机。
乔时念拒绝,“我要去外公家,不去医院!”
霍砚辞的墨眸盯着她,“你觉得外公看到你这样,会不担心?”
刚霍砚辞没轻没重,又让她的伤口破了,此时白色的纱布上已隐隐泛出了红色。
外公看到确实会担心。
而且这伤口不处理也不行,没必要为堵气而伤了自己。
乔时念没再拒绝。
车子没走几分钟便到了一家医院。
周天成去挂了号,而霍砚辞陪着乔时念到达了医生办公室。
拆开纱布后,霍砚辞看到了乔时念手上的大小几处伤口。
像是被什么碎渣给弄破的,其中几个已经结了暗红色的血痂的地方,此时又重新渗出了血。
在她白嫩的手掌中间显得尤为突兀。
霍砚辞的心里有了一抹愧意,声音也低下几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