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王爷教训的是,在下惭愧。”
“时间不早了,本王就不多留了,告辞!”
众人齐声道:“恭送王爷!”
待楚凌王一行人出门后,孟枭再也压制不住心中怒火,回头一巴掌便甩在了孟文鸢脸上,把周围人吓得都不敢吱声,孟欢颜也低下了头。
“逆子!看看你干的好事,让我在楚凌王面前颜面尽失,来人!上家法!”
沈氏闻声赶来,看着孟枭要对孟文鸢家法伺候,赶忙跪下,略带哭腔说:“老爷,文鸢知错了,看在她初犯的份上饶了她吧!”
崔行玉静默着站在一旁,丝毫没有要帮孟文鸢挡下家法的意思。
孟文鸢又气又急,感觉自己一肚子委屈再也憋不住,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爹,自从孟欢颜回来,你就对女儿的态度变了,女儿这几年在爹爹和祖母面前尽孝,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忤逆您的不孝女吗!”
说来说去还是只会抓住这陈芝麻烂谷子的理由,孟欢颜此时挺直腰杆,静静听孟文鸢哭诉。
“孟欢颜,你还要不要脸!”孟文鸢将矛头转向孟欢颜,大声呵斥,“你明明有婚约在身,居然和楚凌王孤男寡女同乘一架车,要是让旁人知道,爹的脸往哪放,护国公府的脸往哪放!”
“你还敢在这胡说!”孟枭气得原地打转,“家法呢!还不拿来,我今天非要教训这个逆子!”
“我说的有什么错?孟欢颜,你勾引楚陵王,你不要脸!”
孟欢颜深深叹了口气,得,又莫名其妙让孟文鸢给自己安上了罪名。
孟欢颜甚至都能够想到,往后的几个月里,孟文鸢会一直拿此事做文章的。
所谓的家法,其实就是孟枭为了惩治府里犯错的人而准备的一条鞭子,那鞭子由上等皮革制成,原本是防身用的武器,现在却变成了家法。
只见孟枭毫不犹豫挥起鞭子朝孟文鸢甩去,一鞭、两鞭、三鞭抽打着,孟文鸢倒在地上哭喊着,但为了争一口气也没有求饶的意思,这一点倒是和孟欢颜很像。
沈氏跪在地上求饶不成,转身朝孟欢颜挪了过去,边磕头边说:“大姑娘你行行好,文鸢对不起你,我这个做娘的替她赔不是了,你快和老爷说说情,文鸢身子单薄,禁不住这么打的!”
孟欢颜内心毫无波澜,想想前世她对自己做的事,就挨了这几鞭子真是便宜她了。
沈氏拽着孟欢颜的衣角,求饶的声音让她有些不耐烦,于是走到孟枭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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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别打了,这样吵闹,让旁人听到有损太尉府声誉。”
孟枭闻声这才停了手,孟文鸢躺在地上站不起身来,衣衫破烂,身上若隐若现的血道子让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