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说的这些,哪一个环节都要用到许多钱,这怎么拿的出来?”
“哎,舅哥你没那么多钱,我也没有,可是官家有啊,从国库里支啊!这样吧,我还有一计。”
“卖粮的时候,我们不立即交付,先让顾客交五文钱钱领一张凭证。”
“凭证上写的是七日后可凭此证明以三十文钱价格买米一斗,仅限一次!”
“此证不论到期用与不用都概不退换,我称之为期权,到期日用了就是行权!”
“如此一来,我就不信这帮粮商不褪一层皮!到时候要他们求着官府招标!”
柴揆侃侃而谈,唾沫星子横飞,再加上声情并茂的比划,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下来,唬得两个人是一愣一愣的。
别说赵祯和张怀,就连柴揆带来的两个狗腿子也傻了。
不明觉厉!
这……
赵祯听得喉咙发干,随着喉头的翻动,他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眼中时而精光闪烁,时而是不可名状。
此番言论太过惊世骇俗,思想又极为先进。
他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赵祯想不通。
这家伙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太神奇了吧!
半晌,赵祯终于把柴揆所说消化了个七七八八。
震撼!
太震撼了!
柴揆所说的这些给赵祯带来的震撼是史无前例的!
“这还不算完!”
谁知赵祯刚要说话,柴揆再次抛出一个爆炸性的说法,他赶忙竖起耳朵准备接收接下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