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朱老,你还没说是找我干嘛呢?”
范仲淹放下手中木筷说道:“朱某若说慕名前来,小友是信也不信?”
“信,当然信了!想见我的人都从东京城排到淮南路了!”
“哈哈!小友当真是有意思。”
“朱某有一事不明,还请柴小友解惑。”
“请讲。”
“东京城里这大大小小的店,红火的也有不少,可是像贵店这种的,朱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知柴小友有何秘诀?”
“哈,你都说是秘诀了,哪能轻易就说了?”
“不说也无妨,是朱某唐突了。”
“唉,别慌呀,是不能轻易说。”柴揆拿手在下面搓了搓,“你得加钱啊!”
范仲淹哑然失笑,这柴揆还真是……
不过这也好,就好比姜太公钓鱼,只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
整个过程,柴揆没有一丝的慌乱和尴尬,反倒是弄得范仲淹有些不自在。
“柴小友打算要多少?”
“这样吧,你拿出五万贯钱出来,我让你做股东,以后每年盈利了给你分成怎么样?”
范仲淹并没有问股东是什么东西,只是摇摇头:“朱某可拿不出五万贯来。”
“能拿多少算多少嘛,咱们现在是创业期,正是用钱的时候,你看你是想入股还是算债权?”
范仲淹眉头一皱,又听到了两个两个新名词,显得很是疑惑,“何为入股?何为债权?”
“很简单,入了股你就是我这家店的股东,以后经营风险共担,赚钱了就有红利分,不赚钱就喝西北风。”
“债权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就是你出举,我负债。”
范仲淹尴尬地吃了一口肉,“这个我大概明白了,可是股不是大腿吗?”
“哈哈,就是抱大腿啊,我有钱你抱我的大腿,你有钱我抱你的大腿,就是这么回事,人多好办事!”
“不过咱先说好了啊,这钱如果算借的,你是没资格听我的秘诀的,那可是商业机密!”
“非入股不可?”
“没错,非入股不可!”
范仲淹咬咬牙说道:“那我出一千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