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则仍是以一个怨妇的样子站在一旁。
显然,他对柴揆的表现很不满意。
当然,柴揆这番在刀尖上跳舞的行为也早被打个半残,最不济也是调头就走。
能继续站在这儿,那脾气已经算是顶好的了。
“柴小友啊,以后千万不要开这种玩笑!”
“咋了,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乐意!”
“你这样早晚要引火烧身!”
“管他那么多呢,有一天乐一天的,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
拉架的范仲淹再次傻眼,这是什么人?
随便一出口就是这么有哲理的句子!
他觉得,柴揆这个人甚至很有佛性,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却又好像对什么事都尽在掌握!
怪,且神!
是在说要把握当下吗?
此时此刻,范仲淹甚至诡异地生出了一股归隐田园之意。
怪事啊怪事,就在昨天他还想着为了整肃朝纲豁出这条老命呢!
真特么是碰见神仙了嘿!
“怎么样朱老?他选了七成的,你呢?”
范仲淹又看了看赵祯,见后者没什么反应,便说道:“那,我也是七成吧。”
“嘿,你们俩真是有意思哈……”柴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怎么了?”
“还说呢,我觉得我就够懒的了,就想躺着把钱挣了,你们可倒好,也是一个个地不愿意开工厂。”
“这哪儿行呢?咋没点上进心呢?”
二人满头黑线,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被柴揆打断。
“罢了罢了,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柴揆嘿嘿一笑,“以后香水卖出去,咱们三七分账!”
“可以。”
“那既然定下来了,咱们的香水得有个品牌!”
“什么品牌?”
“就比如写一本书,书得有名,咱的香水也得有个名字,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有个品牌总归更容易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