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是个这?
至于搞得这么郑重其事?
吕公著觉得自己的情绪都白酝酿了。
他皱眉说道:“可是父亲,我听说柴揆的名声一般啊……”
何止是一般?他这还是收着点说的,柴揆那就是声名狼藉啊!
“唉,世人多人云亦云,不见其人怎可轻易妄断?”
“你可知柴揆在这些时日都做了什么?”
“我听说之前东京城那些牛羊好像是他弄来的,可那也只是个偶然吧。”
“是,一次是偶然,可两次三次呢?我告诉你,官家近期搞的招标和官粮旗舰店都是出自柴揆的手笔!”
“你是说,这些都是柴揆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吕公著瞪大眼睛,显得极为震惊。
“不错,还不止于此,最近东京城贵妇之间流行开来的香水,还有那清洗用的肥皂也都是出自此人之手!”
“这……”
吕公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还有粗盐变细盐,美酒,美食……他真的是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世上真有这种全才?
可他现在才多大?
父亲说他比自己稍微年长,那顶多也就十八岁吧!
这就是别人的十八岁啊!
自己算什么?
曾几何时,吕公著以为自己少年英才,如今看来,完全是沾沾自喜嘛!
羞愧!
无地自容,种种心情一时涌上心头。
可吕夷简还未说完。
“你知道前些日子西夏使者入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