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于江底,琢磨‘唵’字该如何发出。
他总不能一直用观想法来发力。
法为立身,术为外用。
他如今就等同于,一直拿武侠的内功砸人。
总得学些术。
易柏目前的术,就‘祷雨’,但并不能用来对敌。
他只能琢磨‘唵’字。
身,语,意。
他揣测,或许需要进入某种状态,他才能用出这一招。
易柏琢磨。
……
时间流逝,夜幕降临。
易柏不撞南墙不回头。
研究着‘唵’字。
他研究许久,亦是无果。
易柏原本打算继续琢磨下去。
但岸边县令来访,令他回神。
易柏选择一见。
他来到江面。
这次的县令穿着一身常服。
在见到易柏后,县令噗通一声,跪伏于前,膝盖被碎石磕破,鲜血淋漓,未有所觉。
“县令,你这是作甚?”
易柏心中一惊。
“谢龙种护我海城县乡民!谢龙种替我随从复仇!我海城县欠龙种许多,无以为报,昔日身着官袍,不能一跪,今日褪下官袍,请龙种受我一跪!”
县令诚恳。
易柏闻言,坦然接受了一跪。
半响后。
县令站起来,身形狼狈,可轻松了不少,只是神态间,疲倦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