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们范家却顿顿白面细粮,还有肉,你让其他社员心里会怎么想?”
刘岩看了黄金木一眼,心想,看来这小子真是读过几年书,现在是村里小学的代课老师,说起话来文绉绉的,果然有些水平。
但是,刘岩却依旧面色淡然的说道:“黄金木,社员们为什么青黄不接,为什么吃树皮野菜,你想过吗?
难道不应该问问,你爹这个大队长是怎么当的吗?”
“你这话是啥意思?”黄国柱闻言,大声喝问道。
“啥意思,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还是故意装糊涂?你是生产队的大队长,主管生产。
社员们家里的余粮撑不了一年,难道不是你这个大队长的责任吗?
难道不能说明你这个大队长无能吗?”刘岩言辞犀利的缓缓说道。
“照你这么说,范岩平还是村支书呢,他是不是要负更大的责任?”
刘岩淡淡一笑,沉声说道:“村支书的主要工作是统筹全局,主管村里社员们的思想动向。
生产的事情,主要还是要靠生产队的队长。
所以,社员们吃不饱饿肚子,就是你这个队长的问题。
不要狡辩!不要推卸责任!更不要解释!黄大队长,看来你是心虚了,想欲盖弥彰是吧?!”
打嘴炮,搞诡辩,前世刘岩,从来就没有怕过谁!今世更不怕了。
更何况,对手还是黄国柱这样的大老粗,随随便便几句话,就可以把他怼的死死的,让他哑口无言。
“你。。。。。。你。。。。。。”
果然,黄国柱吹胡子瞪眼的,气的胸口一起一伏,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刘岩将最后一个肉包子三两口吃进肚子,还故意吧唧着嘴,打了两个饱嗝儿,这才将盛粥的铝制饭盒重新用笼布包好。
然后拉着范丽莉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队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