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猫睡觉也挺难的。
曲榛从小就觉得自己有一双灵巧的手,拆解过细巧的部件,组装过精密的机械。
任何车到了她的手上,就像被施展了魔法。
但今晚,魔法好像失效了。
她急出了汗,越紧张手越不稳,周溯却一点儿不着急,那双灵活的手到处作乱。
手指长真的干什么都很方便。
曲榛咬住唇,抬眼瞪他:“周溯。”
“又撒娇?”他抬起头,眸光深暗,因忍耐快|感额间青筋暴起,“别急。我教你。”
他也握上来。
曲榛小声呜|咽,含糊的声音像浓稠的**缓慢流动,她在熔岩上,到处都是烫的。
掌心最烫。
“小榛果好聪明。”他附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呼吸粘稠,细细密密地将她包裹,“这不是做得很好吗?”
“……你能、不能别说话。”
“不能。”
“呜,想关灯。”
周溯捂住她的眼睛,眼尾发红,手臂和背上都是汗,到处都是滑腻一片,小腹的文身上有她的抓痕。
她特别喜欢抓这儿。
“灯关了。”他哄她。
曲榛想自己也变了成车,在周溯的手里被重新拆解、组装,他仔细检验过每一个零部件。
车应该是坏得彻底,油淌了一地。
“下午的话,你还没回答我。”他松开手,垂眸盯着她的眼睛,紧了紧牙关,“看着我,曲榛。”
曲榛被顶得差点儿撞到**,又被拽回来,可怜兮兮地被按在原地,哪儿都逃不了。
枕头也歪了,被子到处都是湿的。
她睁着泪眼去看他,小声说好困。
周溯盯着她看了会儿,不爽地啧了声。
这样也能困?
他抱着人换了地方,女孩子吓了一跳,没想到还能离开床,手脚并缠地抓住人,刚抱紧又想哭了。
“周溯,我们,去、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