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不对她……”
他的这句话语已经卡在了喉咙里,没有任何机会再说出来。
因为禅院甚尔的右手,已经以人类未能企及之速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轰隆一声巨响,将这家伙的脑袋,甚至整个人都上半身都狠狠的凿进了地板里。
一时间,场面大乱。
有大喊着“甚尔你这家伙,你是真的疯了吗?”的。
也有尝试使用咒术控制住这个发了狂的天与咒缚的。
但是没有办法,此刻的天与暴君简直就像个狂战士一般,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在一片混战后,烟雾滚滚之中,禅院甚尔只有身上的衣袍有了几缕划痕,仍然屹立于现场,至于禅院扇和禅院甚一二人,他们此刻都已经翻着白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禅院甚尔根本不屑于什么加入狗屁的炳部队,也不屑于得到这个破烂家族任何和蛆虫一样混账的家伙们的认可和地位。
他只希望以后自己的身边能多上一只会甜甜的喊自己哥哥,无所保留予以他善意的小糯米团子。
“我再问一遍。”
此刻整个主家的会议室都已经被掀翻成了废墟,禅院甚尔的手上拎着一个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禅院远泽,后者在他的扼制下,艰难的从喉咙中发出“呵……”的声音,这辈子都没被打的如此凄惨过。
“你究竟对老子的妹妹悠依做了什么?”
禅院远泽看着面前咬牙切齿,切实愤怒的禅院甚尔,他忽然从心底油然而生了一丝诡异的满足。
原来如此,原来自己杀掉的那个女孩,还当真是这个暴君在意的亲人。
原来怪物也会有在意的人。
这可实在是……
可笑至极。
“没错。”他用最后一丝气力,一字一句道:“她在死在我的术式中之前,还在喊你哥哥呢?开心吗?”
寂静,长久的寂静。
良久,禅院甚尔从喉咙中挤出了一句话。
“是吗?”
“那么,你就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