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止地,慢慢地,悠悠地,想了一下。
窒息玩法,好像,不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那么……
然后,就是侧颈上的猝然凉意。
是贺枕流恨恨拿着抑制剂的针管,一下扎入了我的脖子。
他骂了一声。
……
……
……
获得的氧气,重新灌进了我的嗓子里。
房顶的声音,嗡嗡作响。
好像是换气的排气扇被打开,置换着卧室内的空气,和气味。
久违地。
我终于感受到了一丝血液流动的顺畅。
从额头到肩膀,到手臂到手指,一连片的皮肤都发麻,像是被电流窜过,还带着余韵。
腺体的灼热还在,但那种强烈的对抗的刺激,逐渐消退了。
但身体上的热潮没有被遗忘,卷土重来,让人,再次难受。
“……就这一次。”
耳边青年沉沉的嗓音传来,怒意涌着,又沙哑得吓人。
我拽着他不放松的手,被他烦躁地回抓上了。
高大的男alpha背靠上了床板,让我倚靠着坐进他怀里。
我快乐了。快乐死了。我抓住他的手,让他握住了我。
……
我有点失神地靠在贺枕流的胸膛上,感慨,还是alpha懂alpha啊。
alpha太明白另一个alpha喜欢什么样的了,出于本能,该怎么动作,该在哪里用力,该在哪里停留,手又该怎么玩。
因为靠着他,所以我能感受到青年胸膛的起伏。
他脖子上的喉结也滚动着,之前的双a的信息素对抗,显然把他也折磨得够呛。
“我可以补偿你。”我说。
他简直想把我杀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