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识宜摇摇头,克制住打呵欠的冲动,往卧室走到一半又停住,回过头来看着谭承,“先说清楚,我现在没精力跟你动手,我需要休息,请你不要骚扰我。”
“我坐了13个小时的飞机,你觉得我想不想休息。”
那你还来。
李识宜无奈地撇了他一眼,然后就去洗澡了,再出来已经穿上了睡衣,很减龄,也没什么冷漠防备的感觉。
他看向谭承,只见谭承躺在沙发上,两腿交叠搭着扶手,一条胳膊垫在脑后,脸上有些阴霾,仿佛刚才正在想什么事,被李识宜的出现给打断了。
“洗完了?”
谭承视线移来,两人短暂地对视。
李识宜淡声:“嗯。”
“那就关灯睡觉。”
李识宜抬起眼皮,有些诧异地扫了他一眼,不太相信他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谭承重新往沙发一卧,神情有点疲惫,“这趟出去把我累坏了,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们一个个的还都不给我好脸。”
难得他肯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李识宜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转身回卧室关灯睡觉。谭承气得瞥了他一眼,又瞥了眼在客厅晃来晃去、尾巴竖上天的傻狗,真想上去扇狗一巴掌。
过一会儿,李识宜都已经睡着了,身后的床忽然陷下去。本来是狗睡在床角的,但谭承把它从房间赶走,掀开被子睡到李识宜身后,还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你又干什么?”
李识宜困意浓厚,不自觉往谭承怀里靠了靠,然后又回过神来,下意识转身推开他,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谭承就这样轻易撩开睡衣下摆,开始抽他的睡裤抽绳。李识宜终于清醒了几分,推开他低喝道:“谭承!”
但嗓音太沙哑了,不够有威慑力。
谭承一手迎面抱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另外一只手把结解开,顺着松散的空隙滑进去,半是强硬半是挑逗地握住了他。
由于很突然,李识宜力气瞬间被卸掉大半,骂声也卡在喉咙里。
“你他妈有病是吧,一回国就来折磨我。”
谭承绕着颈亲他的喉结,嗓音带着旺盛又强行压抑的肝火:“老子就想折腾你。”
因为常年打球开车,谭承的手掌很粗糙,又极有技巧地挑逗,李识宜根本招架不住,腰身可耻地塌了下去。他低叫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你到底想做什么?放过我行吗,我真是怕了你了。”
最要命的地方被握在对方手里,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不怕吧。
谭承有些粗暴地动了几下,表情也仿佛在压着什么火气,另一只手搂住李识宜的肩膀,把人扣在自己怀里,“我抱着你呢,躺吧。”
李识宜想抗拒,额头却不由自主紧贴他的胸肌,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呻吟。
男人就是这么简单的生物,对一个人好的方式就是让他爽,起码谭承是这样。
他这周在国外受了不少鸟气,回来又跟他爸拍着桌子对吼,也就李识宜这里让他舒坦点儿。难道这就是小别胜新婚?谭承越想越肉麻,手上力道也加重了。
李识宜深吸一口气,恨不得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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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写得很他妈垃圾…太忙了,根本没时间打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想死。我需要鼓励,需要你们!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