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雀振翅啼叫,听到动静的林霁没过多理会,猎到几只野兔和野鸟,鉴于天色太晚,火把又快烧完,先行返回。
烤火的沈纪棠看他单手提得有些费劲,连忙上前拿过两只野兔,"你真去打猎了啊?"
林霁微微一笑,"嗯。"
"我先去处理了,待会煮肉汤喝,暖和暖和。"
说着,又瞧向陆禾筠,"陆大人,还请再稍等片刻。"
她笑着回应,"有劳了。"
沈纪棠掂了掂兔子,欣喜道:"还挺肥的。"
"我帮你一起弄。"
两人离开,陆禾筠望向那片林子。
这个时辰都没回来,难不成眼线很多?
莫约又等了两刻钟,林中走出一佩戴半面具的男子,暗色衣袍看不出血迹,但脚踩地面,雪印中沾染了些许红。
空气中都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单手解去染血的外衣,左侧小臂的一道刺伤隐隐作痛。
他眉间微拧,还是大意了。
转念一想,内心又为自己辩解:黑夜里干架就是麻烦,什么都看不见。
萧怀悰望一眼即将走近的众帐篷,打算从后侧偷摸着溜回去。
在外围环看了一眼,前后左右,每一处地方都驻守着护卫,根本溜不进去。
一看就是她吩咐的。
他一时被难住了,不禁幽怨的嘀咕:"好一个防守,把我也防在外边了。"
话落没多久,身侧冷不丁的冒出来一道声音——
"那就光明正大的走过去。"
这次轮到萧怀悰被吓到,下意识的摸剑,后撤了一步。
陆禾筠一眼就注意到他小臂上的刀伤,秀眉紧蹙,"把剑给我拿,回去包扎伤口。"
萧怀悰不以为然,"小伤,过两天就愈合了,又不是残了拿不动剑。"
她没好气的直接抓住他的手腕,不顾周围投来的目光,拉着人就往帐篷里走。
萧怀悰有些愣怔的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