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悰一扯绳,马前蹄抬起,对着他就是一踹,将人重重的踹倒在地。
宁远道滚了一圈才停下,胸骨断裂般,痛得厉害,直咳出一大口血。
而此时的几人身上尽是抓痕,气喘吁吁的,根本还不了手。
鹰隼慢慢振翅,再次飞到他的肩膀上。
萧怀悰扫一眼众人,无奈轻叹,"非要这样动手,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他驱马缓缓走向宁远道,傲然睥睨,"宁刺史,你们口中的金子,恐怕来历不明吧?"
"甫阳金矿。"
宁远道一愣,垂眸没看他。
萧怀悰冷嗤,提剑指着,"说来,按照大宁律法来算,让我数数你都有什么罪。"
"私藏火药,擅动金矿,以权谋私,官商勾结。"
话音一转,邪笑着补充一句,"现在还多了一桩,畏罪潜逃。"
"这桩桩件件,单凭一件都足以让你蹲完后半辈子的牢了。"
"为官这么多年,我猜还不止吧?"
宁远道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无非就是一死。"
萧怀悰的笑意收敛,眼神变得阴鸷,"太便宜你了。"
言罢,翻身下马,鹰隼落在马背上。
他提剑步步紧逼,半蹲下身子,死死揪住衣襟,"让我猜猜,你还做了什么"好事"。"
萧怀悰话音变沉,恶狠狠的盯着,"任职刺史十余载,你很是愤恨吧?"
"以至于私藏火药。"
"其意图谋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宁远道眉间一皱,莫名觉着这句话有点……
他轻笑,"你也觉得熟悉对吧?"
"这不是你自己写的诬陷词吗!还要想这么久!"
宁远道一愣,观察一下他的脸,有面具遮掩看不清,但是他眼神里的愤怒不会有假,那个答案渐渐的呼之欲出,不敢置信的嗤笑,"你是侯门余孽?"
萧怀悰的手又攥紧了些,强装镇定,"什么余孽。"
"我只不过是匆匆瞥见了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