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继看着有些吃撑的陶安安,无奈的将人捞过来,替她揉着肚子。
“你怎么不少吃一些,吃得跟小猪似得。”
“大胆,居然敢嘲笑本官是猪,来人,将爹爹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诶哟,肚子痛,爹爹快揉揉。”陶安安很享受揉肚子。
陶继替安安揉着肚子,那边明空眼热,被陶继手一招,也加入揉肚子的行列之中。
同时揉着两个肚子,陶继开口问道:“安安,你为什么不让爹爹将你的身份说出来,这毕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爹爹,你难道真想看见乡亲们全都跪在我面前吗?”陶安安闭着眼睛享受着,就这样睡着也不错。“而且我还没有上任,就先对乡亲们摆起官架子,这不好。”
“你还说呢,刚刚就对爹爹摆起了官架子。”
陶继没听到回复,低头一看,安安已经睡着了,这边的明空也是,笑了一下,等单胜进来,一个人一个抱到床上去。
这里只有一个屋子,一张床,陶继就让两个小的睡在上面,自己就在地上打了地铺。
单胜要看着马车,马车太值钱了,可能比屋子都值钱,所以他就睡在马车上,空间也足够,而且气候逐渐热起来,也不用担心夜里会着凉。
第二天。
陶继带着陶安安和明空去了后山。
他的妻子就葬在这里。
就是一个简单的坟头,四周也有不少坟头。
一块窄窄的石碑,上书陶李氏之墓。
对于娘亲,陶安安一点印象都没有,连名字也不知道。
“这里葬着你娘。”陶继每年都会带陶安安来此,也都每次都说这里葬着你娘。“跪下。”
陶安安听话的跪下,明空也是如此。
陶继看着墓碑,眼睛深邃了起来。
“桃花,我带安安来看你了,她旁边的,是我在京城认的干儿子。来,安安,明空,给你们娘磕头。”
陶安安和明空乖乖磕头。
摆上一碗鸡,摆上一碗青菜,插上三根香。在这前面,清理出一块空地,陶继开始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