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主人带着它找到陈医生,要求医生以最低的成本治好大黄。
于是陈医生就直接切除大黄的睾丸,并把被咬伤的位置缝了起来。
就这样,大黄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做了绝育手术。
它因此记恨陈医生。
没多久,大黄的伤势好了,它就每天早上在兽医院门口蹲点,只要见到陈医生就疯狂叫骂。
陈医生一开始还会跟大黄解释:给它做绝育不是本意,是为了救它。
大黄却听不明白。
陈医生又只好每天给大黄带火腿肠,磨牙棒等零食,表示友好。
然而倔强的大黄也拒不接受好意,仍旧每天来兽医院骂他。
时至今日,大黄始终没有原谅陈医生,甚至越骂越凶。
田银听罢,点点表示理解大黄:
“哎,作为雄性的尊严被嘎了,不敢想大黄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陈医生苦着脸,语气哀怨:
“如果它以后还天天这样针对我,恐怕会影响兽医院的运转。我还怎么在兽医院是待得下去啊……”
谢厚朴神情镇定,思考着什么,不一会儿站起身,道:
“你们先在这等着,我想办法让狗子离开。”
只见谢厚朴淡定地走过去,蹲在黄狗子面前,一脸诚恳地对它说着什么。
还时不时还安慰地拍拍狗子的头,撸撸它的脖子和后背。
那狗子委屈地呜呜了几声,像是在诉苦;最后叹了重重的一口气,垂着尾巴,离开了。
见证全程的陈医生瞠目结舌:
“他,他怎么做到的?”
田银倒是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我去,厚朴儿会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