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构陷还是确有此事,朕想西厂和刑部会给宫大人一个交代!”
宫寒松了口气,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楚君玉这么说,就代表暂时放过了自己,不过哪怕是楚君玉下定决心彻查,也不能凭一块令牌给自己定位。
就算是曹正淳都不可能做到!
现在看来,刺杀皇后的,就只能是他们二人中的另一个了!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就此放过!”戚平威怒声道。
接着,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陛下,此事就算不是宫寒所为,也和他脱不了干系,构陷尚且不论,身为尚书,竟将令牌丢失,老臣恳求陛下,治罪宫寒!”
此话一出,宫寒脸色煞白。
若说楚君玉得罪不起,那面前的这位忠义候,他就更加不敢得罪。
若是此人决心追究起来,怕是自己并不会好过!
楚君玉点头,“不错,那就依忠义候所言,按照律法,革去宫寒五年俸禄,罚军棍五十,禁足三日!”
戚平威冷哼一声,“依老臣之见,还应将宫寒降为侍郎。”
侍郎?
那自己不就从正二品变为正三品了吗!
如此一来,他还怎么统领户部!
楚君玉摆手,“此事尚未查清,就此革职有失公道,不如暂且搁置,待到水落使出,在对宫寒另加处罚。”
戚平威点头,“那就依陛下所说吧!”
楚君玉点头,“宫寒听令。”
“臣在。”宫寒上前一步。
“你丢失令牌,导致皇后遇刺,朕罚你五年俸禄上缴国库,军棍五十,另禁足三日,你可有不服?”楚君玉冷声道。
“臣不敢。”宫寒躬身,一阵苦笑。
五年俸禄还好说,大夏军棍可是出了名的重,若是自己挨了这五十军棍,就算楚君玉不将他禁足,他怕是也下不来床。
“曹正淳留下,众爱卿若是没事,便退下吧。”楚君玉摆手道。
三人转身离去。
楚君玉望着面前的曹正淳,继续道,“最近雨化田的东厂都在做些什么?”
数个时辰后。
楚君玉靠在龙椅之上,眉宇间浮现一抹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