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卒和伴当们为晚餐忙碌时,张辄、仲岳和校率与使者一起坐在地上,闲聊起来。
仲岳施礼道:“各为其主,先生莫怪!”
使者道:“岂敢!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仲岳指张辄道:“张先生,信陵君门下为客。敝姓岳,行二。”
使者讶道:“莫非神手鹊仲岳先生?”
仲岳道:“朋友抬爱,岂能当得!”
使者道:“先生活死人而生白骨,岂是虚妄!”……两人客套一番。
仲岳道:“敢问先生字号?”
使者道:“贱名不足闻于贵人,又无氏,不说也罢。”
仲岳道:“此时只论朋友,山高水低,来日或能相见。”
使者道:“行二,乡里称为二旦。实不足上听。”
仲岳道:“多耗几年粟米,敢称仲吾!”
使者道:“实不敢高攀!”然后又是一堆客套话。
使者道:“这位张先生与仲岳先生同坐,定非凡品!”
张辄道:“敝户低第,无名之辈,当不得先生之问。贱名辄,不文无字。”
三人渐渐谈得入港。张辄道:“不知先生家乡哪里?”
使者道:“我本燕人,早已四海为家,年前投至主家,蒙不弃,收录至今。”
“尊府却是哪里来的?”
“我刚到府中不及期年,哪里知道这些。”
仲岳道:“先生这身才艺,却是师从何人?”
“……”使者一时语塞,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