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提着何河后脖领子,拖着他走到靖安司衙门正门口,把他捆在天下靖安这块牌匾下面,并且当着他的面,告诉看守他的小旗令,只要他敢闭眼,立马割了他的眼皮。
凌迟看见前来观礼的人越来越多,让人将薛家兄弟押出来,扒光了捆在何河旁边,从裴世南手里接过一张纸垂眼瞄了一眼,随即扔了,写的什么之乎者也的。
他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街道是早就人满为患,就连房顶上都站了人。
凌迟语含雷音,保证整个镇子的人都能听得清楚:
“我是柳树镇靖安司镇尉凌迟,最近我柳树镇发生一起极度恶劣的案子,薛家兄弟为了给自己女儿配阴婚,强行掳走章顺之的孙子,就是卖糯米鸡那个章顺之。”
“丧心病狂的薛家兄弟竟然将六岁幼童活生生做成人蜡,给自己女儿点长明灯殉葬,还打死了他儿子。”
凌迟没有说出那个可怜女人的事情,不管他未来是死是活,这句话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
“不仅如此,薛家兄弟欺行霸市,逼杀百姓数人;更是纠集氓流子祸害一方,手上有命案好几宗,人命十几条。”
这是刚才裴世南给的纸上写的,大多都能找到苦主,极个别的想必苦主也下去了吧。
“如此罪孽罄竹难书,本镇尉决定,判处薛家两兄弟,处以极刑,立刻执行。”
“现场未满十二岁的不准观刑,未满十八岁的,在家长陪同下观刑,由我凌迟亲自行刑。”
“以此警告那些作奸犯科者,勿谓言之不预也。”凌迟的声音化作雷音,蕴含煌煌大道之音,回响在整个镇子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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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拔出短刀除暴,猛的回头看着薛家兄弟,如同恶虎回头,何河直接尿了出来,被堵着的嘴,不停的发出呜咽声。
薛家兄弟没想到,他们的后台来了也救不了他们,没了舌头的嘴呜呜说着什么,可惜没人能听懂。
凌迟决定先剐薛二,要让薛大亲眼看着他弟弟一点一点死去,为了防止薛大死在前面,凌迟还特地捏碎半颗伤药灌给薛大喝了。
他来到薛二面前,不理会他露出的可怜表情,想来当初他们当着男人凌辱他妻子时,那个男人也曾苦苦哀求过吧。
凌迟剐下第一片薄薄的肉。。。。。
第一刀剜下左胸一片肉,敬天。
第二刀剜下右胸一片肉,敬地。
相比当时活剐连山寇大当家那会儿,现在他的技术好多了。
每剐下一片薄如蝉翼的肉,都有麾下接过,然后对着人群展示,有兴趣的还能领一片回去做个纪念。
薛二是个大胖子,有经验的读者老爷肯定知道,胖子最不好剐,浑身黄色的肥油,恶心的要死。
凌迟耐着性子,剐到第五百多刀,已经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薛二浑身的血管,刽子手学习凌迟之前,第一课就学的是如何避开血管,很显然,凌迟学得很不错。
中途,薛二不行了,他还是放微小的电弧进去帮助薛二心脏继续跳动,凌迟甚至能清楚看见随着心跳,薛二的血液奔涌向全身各处的情景,让他大为猎奇。
薛大在旁边眼角都瞪得开裂了,他一开始闭着眼睛都不敢看,凌迟好心的替他把眼皮割了,他现在看得津津有味,眼睛都不眨。
薛二最终坚持了九百七十五刀才死,凌迟已经尽力了,还是没能突破一千刀,他有些遗憾,不过没关系,薛二是他试错的一次机会,旁边不还有一个薛大嘛。
凌迟转头,笑着看着薛大。
不仅是薛大,就连围观群众都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们回去会不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