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衍垂眼看向她的脚,“应该不会有痛觉,方才她是自己走过来的,她脚上的伤还没好,若是有知觉的话,是不可能不会感觉到疼痛。”
尤莉闻言,头都大了,“南晋国的怪术太多了,若是能为月清河取得解药,我们最好尽快离开。”
当然,不给他取得解药也行,反正他们又不同盟。
“父王。”这时,一抹小小的身影从外跑进来,看到房内那么多人在,微微愣住。
圆圆的眼睛转动着,落在被绑在椅子上的人儿,立即惊呼道:“母亲!”
瞧见自己的母亲被绑住,他欲要上前,被贺兰衍一把抱住,“别过去。”
“为何?”贺兰永月圆圆的脸蛋写满了不理解,“父王为何要绑着母亲,这样母亲会很难受的。”
贺兰衍心中微泛苦涩,将小小的身子直接抱在怀中,“你母亲她现在……生病了,所以必须得这样绑着先,一会儿她好了,就可以松开她了。”
“那白发舅舅呢?”他将目光一转,落在床上已是被包扎好伤口的男人身上,见他一动不动地,便发出不安的声音,“舅舅是死了吗?”
“没有……”贺兰衍的话刚落,身后传来金属落地的声音。
他回头看去,只见被绑在椅子上的人儿如被溺水获救的人般大喘了一口气。
吓得尤莉急忙后退了几步。
“这是在做什么?”淳于倾城迷糊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双手都被捆住,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清醒过来了?”尤莉上前朝她面前晃了晃手,“你还记不记得你方才扎了月清河一下?”
“你说什么?”淳于倾城不解地看向跟前的女人,目光落在了在她正对面的床上。
只见床上躺着的正是银发男子……
“父王,母亲是不是醒过来了?”贺兰永月从贺兰衍怀中挣扎着下来,欲要过去。
贺兰衍瞧着她水眸盈着光芒,眉头微蹙,而且还说了话,那就说明她的神智清醒了。
“放开我。”淳于倾城挣扎着,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呼吸一滞,根本无从回想。
自己到底是做过什么了?
为何跟前的女子会对说自己,是她扎了月清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