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咖啡馆,霍砚辞也及时赶了过去。
看到浑身是血的白依依,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是她有意做的。
“乔时念,这灯再砸偏一分,白依依就没命了,你怎么就这么歹毒!”
“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人是你约的,地方你定的,不是你还有谁!”
霍砚辞边斥责,边想抱白依依去医院。
她气不过拦着要理论清楚,却被霍砚辞一把推开,她撞到咖啡桌角,伤到腰椎半个月才好……
想不到重来一世,她还是没能逃过被冤枉的命运。
乔时念嘴角浮出抹冷笑,“我说什么重要么,你不是早认定了我的恶劣?”
“程婉欣的语音里说是替你报的仇,你还想否认?”
乔时念不想再跟傻逼论短长,“哦,你说是就是吧。”
霍砚辞的脸色变黑,“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不然?”乔时念反问:“你既然认定我歹毒我无药可救,又指望我善良我痛哭流涕地认错,岂不自相矛盾?”
霍砚辞被成功气噎。
“替白依依出完气了么?我可以睡觉了么?”乔时念不耐赶起了人。
好好一个美容觉,被无端打断,真烦人。
霍砚辞像是才发现乔时念坐在床上。
这会儿乔时念的卷发微乱,有几撮甚至翘了起来,睡衣的肩带也掉落了一半,露出白皙纤肩。
虽无平时的精致,但有种自然的娇慵。
“你看什么?”
感受到霍砚辞的目光,乔时念警惕地把薄毯拉上了几分。
“是程婉欣给你出的主意吧。”霍砚辞突然冷笑。
乔时念:?
刚不才说是她指使的程婉欣?
“酒会上打扮成那种鬼模样,又在露台上跟男人亲密说笑,回来被揭穿陷害还一副被冤枉了自暴自弃的样子。”
“做这么多功夫,是觉得我会对你另眼相看?”
原来霍砚辞说的是这个。
虽然霍砚辞确实有这个自负的本钱,虽然她以前也确实会想各种方法让霍砚辞多看她一眼。
但是,如今的乔时念真没功夫去引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