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被说服了,还让楚穆把她绑了起来。
说是到时候礼金就留给楚穆买辆摩托跑摩的。这个生意如今还是挺挣钱的。
这两天楚昭上厕所都是左手被一根长绳子拴着去解决的,
解决了排泄需要出来,两只手又被绑上。
在里头蹲着还一会儿就要回答一声,证明没有从厕所上方的小窗子逃跑。
就连睡觉都是让绑着的。
这会儿终于解脱,楚昭缓了一会儿,找了几个创可贴把手腕上的伤贴了一下。
然后把自己背回来的登山包拿出来,装上几套换洗的当季衣服。
又在抽屉里找出一封去南方打工的初中同学的信。
上头有地址,还有电话。
叶家有钱有势,她现在没有办法对抗。
学校和老师能保护她一次,不能保护她十次、八次。
还有一年半,防不住的。
去报警,叶家在派出所、公安局都有熟人。搞不好就当家庭矛盾处理,因为是她亲妈收的礼金,约定俗成是有效的定亲。
妇联也只管调解的权力。
楚昭准备去南方打工。刚开始去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的,有个熟人至少不至于当睁眼瞎。
至于考大学的事,以后条件好些了再想办法。
去年满16周岁的时候她被通知去拍了身份证照片。身份证刚发下来不久,她也带上了!
楚昭抽屉里还有一个大些的盒子,装的是她爸从前的一些书信往来。
她妈当初打算连她爸的旧衣服一起烧掉,被楚昭捡了回来。
楚昭从前就拿出来翻看过多次。
知道爸爸有两个一起打过南疆战役的战友就在南方当兵。
还有其他几个也退伍了的战友散布各地。
每年到了相应的时令,爸爸都会给寄土特产去。
对方也会有一些土特产寄来,年年不落。
里头还有一张他们过去在南疆参与军事行动前的合照。
然后还有一封信,是坎上那个被村里人说是二流子的韩啸前几年写回来的。
信上说了一些他的境况,也有地址和电话。